妻子胃疾发作,护士发现的时候,妻子已经疼晕在地,鬓角汗水一颗一颗滴下来,汇聚一滩水渍。
这些天担心丈夫,心中焦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连日常调理的胃药,都忘记服用。
刚才与丈夫争吵,心神交疲,几种因素作用之下,妻子病倒了,胃病发作,被推进急救室,很快就被转到市中心医院抢救。
这一切,我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心中继续生闷气。胡家太荒谬,太欺负人了,竟然背着我与仇人和解,通知,通知个屁呀,你们都签字拿钱了,还要我说什么?
下午,我转院到加城,见没有妻子,问她在哪儿。
姐姐姐夫目光躲闪,支支吾吾,没有吭声,我心里难受,闭目沉思,没有继续追问。
连续两天,妻子都没有来到医院,何雅静天天来照顾,每次时间都很长,有时还带着两个小宝。
两个小豆包见我躺在病床上,摇晃着我的手,眼泪汪汪:“坏人伤害爹地,我要当奥特曼,打坏人。”
看吧,三四岁的小孩子,都知道打坏人,维护家人的安全,可是,我可贵可敬的岳父岳母呢,我深爱的妻子呢?他们只是为了钱,为了利益,不惜出卖我,不惜拿我的生命安全做代价。
“宝宝别哭,没有坏人,爹地是熊熊伤害的,咱们打熊熊。”
我拿起病床上不知谁买的玩具熊狠狠地拍打了两下。
两个小团子眼中冒火,抢过小熊熊,扔在地上,争先恐后地用脚踩。
“坏熊熊,打死你,打死你,欺负爹地。”
两个团子憨态可掬,令人忍俊不禁,病房里笑声一片。
几天不见妻子,我有点郁闷,这么大的事情,不征求我的意见,我吵她两句,就与我打冷战,受伤也不照顾我,有本事这辈子不见我。
父亲年轻时候被村里人称作“犟牛”,我的脾气性格里面也包含了一点“犟”的因子,只要认为自己是对的,轻易不低头,不认输。
在我认为冷战的时候,妻子也躺在手术台上做手术。
医生看着胃镜和ct检查单,皱起眉头,建议妻子做全面检查。
一般情况下,只有胃病十分严重的情况下,医生才会有此建议。
“姐,你生病了,告诉姐夫吗?”
小姨子看着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妻子,小心翼翼地问。
“不要,他现在受伤治疗,知道又要担心。”
“姐,——”
小姨子还要劝说,被妻子打断。
家里已经够乱的了,乱的让她疲惫不堪,不想再生事端。
我们在彼此的误会和猜忌中,越走越远。这段婚姻,几乎接近崩溃的边缘。
另一边,唐府检察院暗中进入加城后,搜罗出一大堆太子辉的罪状,准备秘密批捕,找遍了唐府,太子辉像凭空消失一般,踪迹全无。
找不到正主,监察官焦虑万分,害怕打草惊蛇,迟迟不敢行动,只能对战重点人员布控,找到太子辉藏身之处,等待时机,一举抓捕。
他们已经监控半个多月了,几乎都要放弃,突然发现太子辉给铁牛打电话,命令他除掉我。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检察院秘密警察通过手机,锁定了太子辉在边陲城府,立即联系云南府监察院,锁定太子辉。
太子辉被锁定,抓捕是迟早的事情,检察院长亲自下令:立即抓捕以太子辉为首的加城黑社会分子!
于是,宁远城武装监察队秘密出动,由唐府一位副院长带领,进入加城,按照监控的地址,深夜秘密行动,破门而入,将呼呼大睡的黑社会团伙骨干一一抓获。
第二天早上,人们惊奇的发现,大街上到处都是陌生的外地监察官,一辆辆的车里,关押着的都是加城穷凶极恶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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