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城无事,我不能干等着,没钱的日子真难受,入不敷出,肩上沉甸甸的,时刻想着又是几千元支出去了,还没有一分钱进来,坐立难安,昼夜难眠,忧心忡忡,心急如焚。
回唐府,必须,马上,去搞钱,每天数着钞票,哪怕只有几张,心里踏实!
兜里有粮,心中不慌!
我已经有了初步打算,掏出工作包里面的名片,拿出一张,嘴角挂起笑,拨通一个电话。
我在家门口张贴了一张告示,提醒追债人,联系我的律师。
临走前,我还是去何家告别。
刚进何家,何雅静就激动地冲过来,抱着我拥吻,我苦涩地应付,推开她。
何雅静要陪父亲,这几天一直在何家,我被追债人堵着,不让她过去,怕误伤。
何雅静经过几天的休整,容光焕发,生机勃勃,比以前更加美丽动人。
何父去小区公园与跳广场舞的大叔大妈们健身去了,屋里只剩下何雅静。
我犹豫再三,还是全盘托出,指出现在的困境,希望他们去唐府发展。
不管如何,何雅静在财政署的工作是保不住了,在加城没有立足之地,还不如去唐府,一个千万级人口的二线城市。
何家,在唐府也有房子。
何雅静沉默了,没有说话,在皱眉思考。
“我不能做主,母亲还未判决,父亲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简单地说,何父不会做饭,不会料理家务,她走了,父亲怎么办?何况,母亲的事情,她也很担忧,心里十分惶恐。
她说的是现实情况,而且不可调和,无法分身。
何叔虽然问题不大,加城高层依然在观望,对于这样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新领导的意见是继续留任主席团,另外一些人又觉得这样做会留人把柄。
加城新班子(城主、议会、行政总署、监察署)里面,大部分都是外地的,本地的极少,几乎都受到牵连,这样的结构非常不合理。毕竟,外市的领导人生地不熟,不了解本地情况,开展工作会遇到很多麻烦,工作决策也可能不接地气,出现偏差,如果有老成持重的本地领导,熟悉市域情况,会少走很多弯路。
而能放心的老领导里,何叔是首选,安置在什么位置上,难住了众人。
这几日,何叔被城主和议长叫到办公室的次数越来越多,多是咨政,征求意见,出谋划策。走的时候,一把手亲自送出门,笑容满面。
这是一种信号,非常明显的信号,也就是说,何叔即将复出,发挥作用,给那些心灰意冷的居民点行政长官、部门领导一些信心和希望,只要是认真工作的,还是有机会的。
何叔的心情难得高兴起来,走路脚步轻快,哼着小秦腔《四郎探母》,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轻快,变得豁达了许多,更加亲和,有烟火气息。
这种变化,影响到何雅静的心情,所以,她也阳光起来,对未来生活充满激情。
估摸着何叔差不多回来了,我去厨房收拾饭菜,何雅静整理房间,两人分工明确,十分和谐。
我恕,如果没有那些证据,如果不是知道何雅静背后设计我,就这样,男才女貌,岁月静好,甜蜜幸福,真的很不错。
下午五点半,何叔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位加城领导,年龄大约五十来岁,十分威严,一看就是当大官的。
何叔热情地将领导招呼进屋里,在沙发上坐定,何雅静去倒茶切水果,随后进厨房帮我搭手,整两个家乡风味的硬菜(带荤的)。
“雅静,来者是谁?”
“王叔,新上任的议长,爱吃腊肉,等会陪几杯,爸不能多喝。”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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