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月眨眼间流逝。
这一晚穆琰在夜深时睡下,他本想着要一觉睡到大天亮,以此来奖励他查清了水坝与赈灾粮一事,睡沉后却渐渐觉着有柔软落在他的唇上,呼吸洒出来的淡香直接被他从鼻端吸进了肺腑,是他魂牵梦萦的味道。
穆琰只当做是梦,他来饶浦粗算来二十多天了,这还是头一次做梦呢,还是如此活色生香的梦。
胸前搭了只柔软的小手,只是单纯的贴在他光·裸的胸口上,便燃起一片灼热。
穆琰稳着呼吸隐隐期待着,果然,小手开始往下滑,滑过他的小腹,落在他里裤的腰带上,灵活的手指轻挑着,便将那腰带结松开,软趴趴落到一旁,没有腰带的限制,小手畅通无阻的滑进裤中,寻向更灼热的地方。
呼吸交融间柔软香甜的小舌头仔细舔过他的唇,在扫他的牙齿,小舌头想要进来,他便不由自主的张开口,允她与他的舌头共舞。
他又累又困,并不主动,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只任由压在他身上的人儿服侍他,反正是梦,总要享受些才好。
小舌头攻进他的口,小心翼翼舔·弄,像是很怕惊醒他。
她的手张弛有度,进退得宜,弄得穆琰心神荡漾,只觉得不够,挺·腰索取更多。压在他身上的小人儿似乎承受不起,嘤咛一声,勾魂摄魄。
穆琰抬手与她的手一起包住自己的灼热,没弄一会儿就觉得胳膊和手腕都累,便松开了,老老实实躺着,他想,果然还是被人服侍着舒·爽。
小人儿忽然收回了她的小舌头,穆琰咽了一口她留下的香津,欲·求·不满,灵敏地抬起另一只手准确的扣住她的后脑,只管哑声吩咐道:“han住它……”
沈瑾萱连身带心一起跟着酥,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低沉性感夹着深浓的欲·望,她伏在他的胸口,都能感受到那自内而外的震动呢。
扭了扭小小的腰肢,有意无意地用自己胸前的柔软蹭他,蹭到最后腰都软了,手指似乎都能被烫化了,她却忽然收了手,撤离了身子。
惹得穆琰大为不满,翻身捉住她,他睁开睡眼迷蒙含满情·欲的眼睛,“都做到这地步了,还想跑?”
沈瑾萱发出一阵愉悦的轻笑,她深深怀疑她的陛下还没有分清梦境与现实呢,便用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施力往下压,使那张俊逸的脸埋到了她的颈窝中,呼吸尽数撒到她的身上,又暖又痒,她娇软极了,未语先笑,呵气如兰:“陛下,臣妾好想您……”
他的体重压到她身上,压得她呼吸都快断了,却欣喜的不行,他的强硬夹在他们两人之间,让她又感到一阵腰软。
穆琰呼吸不知何时重起来的,他重新抬高头,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只感觉她好像又故意挺胸磨他,磨得他血脉喷张,让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他的一只手肘曲着,抵在她的身侧支撑,一只手探到一片温·热的shihua。
忍不住呼出一口气,穆琰抽出手直接挺进。
被他压在身下的小人儿仰起下巴,露出滑腻白皙的颈项,精致秀气的小锁骨,而后是还遮着衣襟的高软起伏,她张着泛水泽的红唇轻呼着痛,楚楚可怜的求他轻些、慢点儿……
穆琰都怀疑这是真的了,却又想不可能是真的,他的小人儿在帝安城不说,也还怀着身孕呢。
可他睁开眼后却吓了一跳,怀中的温香软玉还实打实的在呢。
这不是瞎闹嘛!
可他又觉得畅快淋漓。
舍不得将许久未见的小人儿吵醒,穆琰暂撇了所有责任,继续赖床,盯着他的小人儿一阵猛看。
其实他心里跟有一只调皮的猫爪子挠着似的,痒痒得很,他想知道昨晚他们俩到底做没做!
沈瑾萱睡得沉,一点儿都没有察觉搂着她的人已经醒来,并且迫切希望她也赶快自然醒,然后告诉他昨晚的真相。
穆琰受够了煎熬,而且外头太阳都冒出头来了,再不起就真晚了,他像昨晚沈瑾萱一样印上她的红嫩绵软的唇,将呼吸渡进她的鼻中,果然小人儿的眉头一皱,哼哼了两声儿,悠悠转醒。
“唔、陛下……”
“快说,昨晚咱们到底做没做?”穆琰见人把那双迷离妩·媚盛满睡意稍显娇憨的桃花眼睁开,离了她的小嘴儿张口就问。
沈瑾萱管不住想要向上扬的唇角,轻笑起来:“没有啦,没有,我用……”她说到这里,忽然害起羞来,白嫩滑腻的小脸通红一片,嗯嗯啊啊半天也没再说出话来,眼神都开始躲闪了。
穆琰只觉得心中的猫爪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又多增了一只,一起挠着他的心,扰乱他的神智,他坏笑,压低了嗓音锲而不舍的问她:“嗯?用什么?”
她不说,还用手推他,“陛下,您、您……”沈瑾萱很想说‘明知故问’,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挑起眼皮,本就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泻出了几些娇媚妖娆,她用手压他的后脑,将自己的唇递到他的耳畔,满是恶意的呵气:“陛下您猜呀。”
言罢,含住他的耳垂舔弄。
穆琰呼吸粗重起来,扭脖子想要品尝她细腻柔滑的脖子,却被人一把推开了。
“哼,臣妾的嘴巴现在还累着呢!”
这娇斥,定是诚心的。
被推开晾到床上的穆琰发出一声快意低笑,只任由那小人儿踢着鞋子跑远,而后站定回头,嫣然一笑,是真正的春暖花开。
妃嫔没有圣谕私自出宫此乃死罪,是要赐白绫一条的,然而穆琰对于这小人儿的忽然到来除了说不尽的喜悦欣然,就是道不尽的喜悦欣然,不过他还是义正言辞正八经儿的批评了沈瑾萱一顿,主要是关乎她一路上的安危问题,还好没出事,不然让他怎么办之类的话题,说的沈瑾萱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只嘿嘿呵呵的傻乐。
两个人一同吃过早饭后,穆琰就外出办事去了,一直晚上才回来。
他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离近了闻还能闻到臭汗味儿,浑身上下哪儿都看不出他是帝安城皇宫里那个养尊处优的华贵男人。
“陛下,您这是掉到了水沟里么?”
沈瑾萱心揪了一下,前口吩咐明燕赶紧去烧热水让他洗澡,后一秒又让明燕去厨房做点吃的给他充饥。
她呢,则是去里屋给他找换下来要穿的衣服。
找好衣服后挂到了衣架上,沈瑾萱再到外厅时就看见穆琰正坐在一把太师椅子上闭目养神,他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很轻,头侧向了一边,显的另一侧被拉伸的脖子顷长,衣服松松垮垮的,以至于都隐约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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