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不论是是天庭外的纪元动荡,还是天庭内的暗流涌动,仿佛都没有任何波及他们,他们怡然自得,他们随心所欲,他们自自然然。
“天庭啊,”
陈岩看到这,面上有笑容,无数年的风风雨雨让天庭在诸天中步履蹒跚,可是同样的,也历练出不少的真仙人,稳坐钓鱼船,波澜不惊。
陈岩脚下不停,继续向前,很快就回到自己的地盘。
他打发走前来迎接的道童,径直来到一精舍前。
精舍不大,占地半亩,周匝是松柏修竹,青翠绵长。
天光照在上面,有一种慢慢的闲适。
平平静静,岁月不留痕。
陈岩咳嗽一声,推门进去,只见里面一尘不染,空灵自然。
映入眼帘的是铜绿镂空花瓶,斜插一枝晶花,稀稀疏疏的盛开,其中或白或红,星星点点,摇摇欲坠。
再往下,是檀木香案,放置着零散的经书,透着明光。
在窗子位置,放置软榻,垂下璎珞,依稀见得青枕棉被,幽幽深深的气机弥漫,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似乎是感应到陈岩的气机,软榻之上的珠帘璎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挑起,挂在玉钩上,真阳开天斧由虚化实,出现在里面,再然后,开天道人出现,身影模糊。
陈岩见此,开口道,“这次让道友费心了。”
他火眼金睛,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此开天道人是元气大损,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想一想,也是正常。
即使是有自己的协助,但要在天庭中瞒天过海,并祸水东引,还不被诸位神通无量的帝君抓住马脚,即使是真阳开天斧不简单,可岂能不付出代价?
这个代价,很大,不小。
开天道人身在光中,斧影如霜,照的他呈现半透明状,他对于陈岩的客气并不在意,而是问道,“天庭的帝君们没有发现?”
“帝君们都是老奸巨猾之辈,不会这么轻易被蒙蔽。”
陈岩笑了笑,径直找到一个雕花木墩坐下,外面的松色竹影通过窗子照过来,懒洋洋的,很是清雅自然,继续道,“只要他们找不到你,也无法寻到真正的线索和证据,真真假假,并不重要。”
“不得不说,你将祸水引向瑶池天界真是妙笔,连我都没有想到。”
陈岩说到这,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次大功告成,顺风顺水。
“清屏此女当年未成道之前我见过一次,还指点了一二,”
开天道人目光幽深,看不到底,道,“这次想起来,就顺手用了一用,主要还是在天庭,有律令法网无处不在,我得小心谨慎一点,不然的话,以我的手段,可不会这么简陋。”
“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陈岩对此是很满意的,这不是阳谋,但胜似阳谋,只要帝君们找不出确切的证据来,他们就是棋差一招,想要扳回一局,有自己在,可不容易。
接下来,自己非得借此事,让天庭的四位帝君,还有那两个清虚君东王公,都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