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留得有用之身才行,”
那高献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但远处的嘈杂声越來越响,也越來越近,高献也不敢再耽搁,只能是仔细听乙支文德说出那很重要的事情,乙支文德飞快地说了几句话,确定高献都记住了,最后说道:“记住,此事一定要亲口告诉大王,并且请大王务必按照此计行事,若能成功,我国定能占据整个辽东,说不定还能占据辽西,攻破长城防线,”
“是,属下就算是拼死,也一定不辜负大将军的重托,”高献也是神色激动,显然乙支文德刚刚所说的那件事实在是太重要了,高献对着乙支文德深深一礼,而这个时候,天牢狱卒的呼喝声已经很近了,高献将面罩重新拉了上去,对乙支文德喝道:“大将军,虽然不能救你出來,但属下定会为你报仇,”
说完,高献一个纵身,整个人就不见了,而他飞跃离开时所带起的劲风,将牢房外那唯一的一战油灯也给吹灭了,整个牢房周围顿时就是陷入了一片黑暗,过了良久,传來了乙支文德深深的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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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天牢内所发生的一切,万大少爷却是一点也不知道,此刻的他正在对着眼前这本书发呆,事实证明了,只要万禾肯努力,这奇迹还是会发生的,经过这一两个月的努力,万禾终于是成功克服了《千字文》和《论语》,可就在万禾欢欣鼓舞的时候,一本《易经》啪的一声就落在了万禾的面前。
看着这本《易经》,万禾顿时连哭的心思都有了,抬起头,满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长孙无忌,无奈地说道:“无忌兄弟,你都不能让我休息休息吗,”
长孙无忌淡淡笑道:“恩公,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等到來年开春,就要进行春闱了,而你现在所会的,也仅仅只有《千字文》和《论语》而已,不知恩公到时候打算靠什么來入闱,”
“呃,”长孙无忌的话说完,万禾顿时就是无言以对,过了好半晌,才嘀嘀咕咕地说道:“就算是我现在拼命背书,也不可能立马变成个学究吧,到时候还不是考不上,”
万禾的嘀咕声,长孙无忌当然听到了,但他却是什么也沒多说,只是淡淡一笑,弯下腰,在万禾面前的那本《易经》上敲了敲,说道:“恩公,这《易经》看似简单,但其中蕴含深意,是历年开考重中之重,恩公若是能够将它背下,等到春闱开考之时,依瓢画葫一番,倒也能够充充数,总不至于交白卷吧,”
“呃,”交白卷,万禾的脑门立马就是冒出了一层冷汗,还别说,真要到开考那时候,说不定万禾还真得交白卷了,如果只是沒有入闱,说不准万禾那个名义上的天子老师还能体谅,可要是开考的时候交白卷,到时候龙颜大怒,那可就真的完了蛋了。
只是,万禾好不容易才把《千字文》和《论语》给背完,脑门现在可是一阵阵发紧呢,要让他继续背下去,那岂不是要发疯了,万禾艰难地将眼前这本《易经》的第一页翻开,印入眼帘的那一连串之乎者也顿时就是让万禾一阵阵犯晕,差点沒直接晕过去。
看到万禾那模样,长孙无忌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看,万禾也不像是一个读书的料,看來,这次要想让万禾渡过春闱这一关,还得另想办法了。
就在万禾脑袋晕沉沉地趴在桌子上,而长孙无忌也是一阵阵头疼的时候,忽然,从房门外传來了一阵脚步声,如今万禾和长孙无忌都住在私塾里,这私塾里面不是学子,就是老夫子,他们所穿的都是棉布靴子,可这脚步声沉重响亮,明显是铁皮军靴踏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
听得这与众不同的脚步声,长孙无忌不由得一愣,转过头朝着房外一看,果然,一名身穿铠甲的男子正一脸急色地快步朝着这边走了过來,踏进房内之后,那男子也顾不上跟长孙无忌打招呼,直接就是朝着万禾喊道:“万兄弟,我马上要走了,”
“呃,”听得这把声音,万禾立马就是抬起头,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來,一脸迷糊地看着眼前这人,问道:“李兄,你要走,走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