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万禾被逼无奈。答应了与易凡合作的时候。在洛阳城的另一头。一处豪宅处理在大街上。这座豪宅。原本是大隋智将、左光禄大夫杨义臣的居所。只不过杨义臣因北征盗匪不力。被天子下诏召回了洛阳。并且直接拿下大牢。至今未归。所以整个杨府此刻却是一片冷清。连大门前的灯笼都不曾点亮。府内也是死气沉沉的。
在府内的后院当中。一个小小的厢房内。微弱的灯光印在窗户纸上。忽闪忽亮。显得是特别的诡异。而在这个厢房周围百步之内。都沒有一个人守着。可见这厢房之内所居住之人。在杨府的地位是何等高贵。
突然。一阵清风拂过。吹动得厢房外的桃树一阵抖动。飘下了无数的树叶。紧接着。就看到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了厢房的窗外。却是一个高大的男子。这男子左右看了看。确定沒有人之后。这才伸手。轻轻捏住了窗户。准备将窗户给打开。
“哼。”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娇呼声从厢房内传了出來。紧接着。一道蓝光就是从刚刚打开一条缝的窗户中飞快地弹射出來。直奔那男子的面门而來。
而那男子倒也不是吃素的。面对那突然射过來的蓝光。男子的上半身直接往后一仰。整个身子就像是折扇一样。叠了起來。那蓝光从男子上方擦了过去。正中男子身后的一个石凳。就听得一声闷响。那蓝光竟是完全沒于石凳当中。
“飞鱼张。你的胆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來偷看本座。莫非你仗着有个当长老的哥哥。就不把本座放在眼里了。”从厢房内传來了一声娇喝。只是这话语虽然严厉。但声音却是被故意压低了。只是堪堪传出厢房。连院子都传不出去。
窗外那男子嘿嘿一笑。身子一扭。却又是站直了身子。对着那窗户一拜。笑呵呵地说道:“柳长老严重了。属下又怎敢对长老无礼呢。家兄曾经说过。要属下对柳长老尊敬。属下可是不敢忘却。属下刚刚只是不知道柳长老是否在房内。故而想要看一看清楚罢了。却沒想到。柳长老竟在沐浴。哎呀呀。这真的只是个意外而已。柳长老就不要和属下计较了吧。”
“哼。”又是一声娇呼声。房内的那女子如何不知道这是男子的托辞。但男子口中那个兄长。也的确令柳长老有所顾忌。所以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只能是冷哼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破空声。从房内再次飞出了一道蓝光。这次男子却是嘿嘿一笑。伸手一抓。便是将那蓝光给抓在手中。却是一个小小的蓝色药瓶。随即。从想房内又是传來了那女子的声音。哼道:“这药已经准备妥当了。拿了就赶紧滚。”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男子嘿嘿一笑。对着厢房就是一拜。说道:“多谢柳长老赐药。”说完这话之后。男子却是沒有着急离开。而是低着头就这么一直站在窗外。眼睛不时往上瞟。想要从之前被药瓶给砸出的洞往房内看。
“哼。还不快滚。”这个时候。房内再次响起了娇喝声。比起之前更是增添了不少怒气。“飞鱼张。莫非你真的以为本座不敢杀你。”
听得房内女子的声音。那男子也忙是收回了那种猥琐的笑容。立马就是对着窗户一礼。说道:“柳长老息怒。属下这就滚。至于宫外的事情。还请柳长老多多费心了。”说完。男子再也不敢停留。直接便是纵身一跃。转眼便是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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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宴。”
在梁国公府的会客厅。万禾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张怀安。满脸不解地问道:“张公公。沒有弄错吧。真的是圣上下旨。让我参加御宴。”
“回国公爷的话。”张怀安恭恭敬敬地朝着万禾低头。如今的万禾。可不是当年那个籍籍无名的小辈了。万禾身上哪一个名头都让张怀安不敢对他不敬。张怀安现在可不敢再和万禾称兄道弟了。而是十分规矩地对万禾解释道:“之前万岁下旨。要宴请后宫以及诸位皇子公主。不过后來万岁突然心血來潮。说国公爷也算是半个家里人了。便是让老奴來请国公爷也來参加御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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