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惊叹。早就听说瓦岗寨贼兵兵强马壮。沒想到。竟是比传闻中的还要厉害。
虽然心中暗暗惊讶瓦岗寨的实力。但身为荥阳城的守将。两人必须担负起守卫荥阳的重责。当即张副将便是深吸了口气。朝着城外的那支军队喝道:“大胆贼逆。竟敢兵犯荥阳。当真是不知死活。还不速速退去。否则。必叫尔等死于刀箭之下。”
张副将这一声呼喝过后。刘副将也是十分配合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对着身后的守军士兵喝道:“弓箭手准备。”刘副将这一声呼喝。当即便有数百名弓箭手。手持弓箭。上前一步。靠着女墙将手中的弓箭指向了城外的兵马。大有随时准备大战一场的决心。
而在听得张副将的话。以及见识到城头守军的决心之后。那城外的兵马却并沒有对荥阳发动进攻。也未领兵退后。沉默了半晌。在那兵马的最前面。一名全身穿着褐色铠甲。手中握有一杆打枪的小将。纵马上前一步。冲着城头上就是大声喝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难道看不出我们是大隋兵马吗。怎可将我们与贼兵相提并论。速速打开城门。我乃荥阳通守张帅部下偏将罗士信是也。”
“嗯。”听得那小将的话。张副将和刘副将都是不由得一愣。新的荥阳通守张须陀之前一直留守在洛口仓处理战后事宜。话说。前几日倒也听闻他要领兵來荥阳任职了。张须陀的本事。手下那些士兵不知道。他们这些为将者又岂会不清楚。上次要不是张须陀及时赶到。只怕洛口仓被瓦岗寨攻破。他们这些荥阳城的守军将士全都要被问罪砍头。如果对方真的是张须陀将军的部下。那自然是要打开城门迎接了。可现在这种敏感时期。他们如何敢轻信对方的话。早就听闻瓦岗寨的贼兵诡计多端。这万一要是贼兵的诈城之计。那他们岂不是中计了。所以犹豫了片刻。他们还是不敢下令打开城门。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是看出了同样的顾虑。当即刘副将便是扯着嗓子喊道:“你说你是张须陀将军的部将。那可有什么证据。”
在城外。那小将听得刘副将这话。顿时就是气得哇哇大叫。喊道:“混账。我奉张帅之命先行來荥阳。这手下的三千平叛大军便是凭证。又何须什么其他的证据。张帅奉圣上之命接任荥阳通守一职。你们胆敢不开城门迎接。莫非是想要违抗圣命。”
听到那小将的怒吼声。张副将和刘副将却是越发不敢开城门了。对方若真是张须陀将军的部将。自己若是得罪了一下。也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可现在对方拿不出凭证。万一真的是瓦岗寨的贼兵。被对方骗开了城门。就算到时候他们两人能够侥幸逃脱。最后也免不了失职之罪。那可是要被砍头的。张副将犹豫了片刻。又是对着城外喊道:“还请这位将军见谅。我等也有自己的职责。若是将军不能拿出证据。我等不敢打开城门。”
“妈的。”听得对方的话。那小将顿时就是气得满脸赤红。脸上也满是狰狞之色。当即便是喝道:“好。好。你们既然不肯开门。那我就直接打破你们的城门。区区一座荥阳城。也敢挡住我罗士信的去路。儿郎们。准备攻城。”
“且慢。”就在那小将恼羞成怒。准备下令攻城的时候。忽然。一把呼喝声从他身后的军阵中传了出來。紧接着。就听得咻的一声破口声响起。一道黑影直接从军阵中射出。转眼间。便是直接飞上了城头。穿过了张副将和刘副将两人的耳边。深深地钉在了两人身后的旗杆上。却是一支普通的箭矢。
突然飞出的箭矢。顿时就是惹得整个城头上的守军紧张起來。那些弓箭手纷纷将长弓拉至满月。锋利的箭头瞄准了城外的兵马。不过张副将却是脸色苍白地喊了起來:“住手。统统都住手。沒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射箭。”
刚刚那一箭。的确是把张副将和刘副将给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支箭矢稍稍偏一点。那就会射中他们两人其中一个的脑门。到现在。他们的耳边还在回响着刚刚箭矢擦过时。所带起的破空声。不过他们也很清楚。对方有如此箭术。也绝对不会出现这等失误射不中自己。所以张副将才会出言拦阻手下士兵。避免发生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