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书生上路准没好事。
“坐吧。”
李乘风与巩河清说了句便将烤鱼递给他,原本就已经饥肠辘辘书生,看到烤鱼后就已经是口水直流了,赶紧伸手接过烤鱼,囫囵着说谢谢。
巩河清边吃边诉苦说道:“现在这山贼真的太猖狂了,在官道上都敢拦路抢劫。”
李乘风闻言,看了巩河清一眼,心想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带护卫不带刀的,不打劫你打劫谁?
“公子,我们一天两次相遇也是有缘,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李乘风拿起没熟的鱼接着烤,说:“李乘风。”
将口中的鱼刺吐了出来,巩河清接着问:“李公子,你这是去哪里?”
“岭南道广东府。”
“那我们顺路呀,不如一同前行?”
李乘风赶紧拒绝,并声称自己一人独来独往惯了,不喜与人同行。
巩河清只能失望的低头吃烤鱼,心中暗暗决定明天跟紧不就好了。
吃完烤鱼,弄了点草料放在马儿旁后,李乘风就盘坐好休养,巩河清见状,到附近弄了点草在地上铺平,收拾好后往里躺下,然后美滋滋的喊“舒服”。
李乘风就这样盘坐在火堆旁,等柴快烧完时,就往里添柴。
待到半夜,巩河清被尿意憋醒,回来时看到李乘风还在坐着,火堆也在熊熊燃烧,打了个哈欠,问道:“李公子,赶一天路还守夜不累吗?荒山野岭的就我们两,早点睡吧。”
李乘风无奈,心想这就是不愿意与人同行的原因,修行入定容易被人干扰。
“你赶紧去睡吧。”
随口回了句,没有搭理巩河清。
巩河清也是困,不再理睬李乘风,回到草铺倒头就睡。
等到天亮后,李乘风起身将火堆熄灭掩埋,弄点草料给马儿吃好后,将物资收拾收拾,装上马背就准备上路。
这会巩河清堪堪醒来,揉眼之间看到李乘风收拾好东西就要上路了,赶紧收拾好衣物,舔着脸跟上。
“李公子,李公子,等等我等等我。”
李乘风不耐烦的与其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愿与人结伴同行吗?”
“李公子,你送我到虔城就行,我必定重酬。”
李乘风闻言扭头就走,送他到虔城准没好事,孤身一人,不沾因果,不碰承负,妥妥的自保之法,这回总算是明白当初师傅为何送自己人元大丹了,修习大道,远离天道承负才是正确的选择。
巩河清看李乘风走,顿时急眼,从怀里掏出印章,跑到李乘风面前,摆出印章说道:“我是虔城新上任的知县,老知县已经病故,现在虔城无人治理,我必须要赶到虔城任职,若李公子能护送我安全抵达虔城,巩某必定酬谢!”
“干!”
李乘风暗骂,果然逃不掉天道承负,入世修行如何不沾世间因果?
恼恨这个巩河清为何挑明身份,若不知他的身份,我一走了之便是,知道他的身份,自己不管不顾,他没能安全到达虔城,无人治理的虔城产生的承负,必然与我脱不了干系。
看着眼前的巩河清,李乘风心想,我怎么就会与你沾承负?
“自己跟上。”
巩河清心中一喜,将官印藏好,快步跟上李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