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申到又看了王越一眼:“蛇余公子说黑胡想赚他,以我想来,也确实是如此。”
“哦?黑胡想赚蛇余公子?”
“不错,此次我们与黑胡的较量,第一场是在尹阴大夫府中,巢有偷窃玉壁不小心被发现,由此引发围攻,他本是可逃逸,却为蛇余公子所伤。”
“这场较量,黑胡的人暴露了自身存在,一位好手还受了重伤。”
“第二场,就是出了尹阴邑的那日,蛇余公子由巢有的存在,推知出黑胡必有高手盯着我们,然后一番动作,却不想将黑胡本人找了出来,并且杀死了他六位随身武士,还将他重伤。”
“经此两场较量,黑胡的实力大损,同时也发现我们实力极强,不好对付,这就越发逼的他不得不出奇谋来应对,于是就有了今日他的人与木恩在我们面前演的这场戏。”
小君子略有所悟,但还有疑问:“那黑胡凭这木恩,到底是想如何赚蛇余公子呢?”
申到道:“蛇余公子与多数人有处大不同,那就是他从不被动,或者少有被动之时,他对任何事情,似乎都是无比积极主动的去应对。”
“在与黑胡的较量中,他也是如此,可谓是进攻性极强。”
“所以今日,黑胡就是主动露出了一个所谓的破绽。”
“哈哈,我明白了。”小君子大笑:“刚才木恩说他知道黑胡的情况,愿意为我们带路,黑胡定然以为蛇余公子会抓住此破绽,主动带武士去攻他,而木恩若是带路,也必是要将蛇余公子带入死地?”
笑罢又叹:“只是想不到,黑胡眼中竟只有蛇余公子一人是威胁,我们两个全然不被他放在眼中啊。”
“若我是黑胡,也会是如此认为啊。”申到看向王越:“若无蛇余公子,以那日黑胡展露出来的实力,仅仅是个人实力,就能够对我们造成威胁了。”
小君子点头,问:“那我们现在又该如何行事?”
“当然是以不变应万变。”申到肯定的说着。
“接下来几日,我们只须小心谨慎,不叫其偷袭,则黑胡拿我们就无法。”
“蛇余公子?你觉得呢?”
小君子又问王越,申到虽然智慧也不差,但是在黑胡一事上,王越无疑比他更有发言权。
“黑胡既然这么好心的主动暴露自身弱点,本公子怎能放过,当然是毫不客气的攻了。”
“攻?怎么攻?”小君子满是疑惑的说着,又笑道:“黑胡派木恩过来不是来赚公子你的吗?如今木恩已死,黑胡给公子安排的破绽,都无人带路了。”
王越摇了摇头:“我说的弱点,却不是他派木恩给我安排的所谓破绽。”
“那是什么?”申到也是好奇,与小君子齐声。
“我说的破绽,是刚才围攻木恩的那一行人。”王越笑道:“有此百人为我们带路,我们何愁找不到黑胡的巢穴所在?接下来,本公子要做的,就是准备一番手段,再携众武士,寻个好时机,给黑胡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消灭黑胡自是不能,但也要叫他实力再损,无力与我们为敌。”
“可是那群人已经跑远了啊?”
“小君子,我刚才既能在那么远的距离,观察到黑胡武士对木恩留了手,又岂能对这百余人行进的踪迹错漏一处,再说,我蛇余公室还有些秘法呢。”
小君子眼前一亮,却又是一叹,还夹带着懊恼:“蛇余公子,你真是我所见所闻中最为足智多谋者,你缘何是蛇余公室呢,若是普通武士,我定不惜一切代价招揽公子。”
一旁申到笑了起来,道:“公子之才,以申到看来,却是足兴一邦,也不知公子最终会为哪国效力。”
王越却说:“来日若有可能,本公子执政一邦,申兄可愿来助我?”
这似是玩笑话,但申到听后正色:“那就要看公子所执是大邦小邦了,若是小邦,申到是不会去的,另外也须看什么时候,至少五年内,申到之才还远不足以担当一邦一国之政。”
“起码再有十年吧,或许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