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吟诗作对??”谢清婉和萍儿都愣了,凭她俩对许白焰的了解,吟诗作对这词和他根本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许白焰似是没领会到对方的打岔,继续道:“陈公子,当晚的事情......”
“啊?那晚......哦,那晚饮酒确实是酣畅淋漓!”
“不,我是说那晚......”
“嗯,那晚与白炎兄高谈阔论,在下的确受益匪浅。”
“不,我是说那晚你进了厢间之后,又被一群......”
陈牧阳急的要疯了:“白焰兄,我已经知道错了,请你别说了。”
“在下只是想道歉而已,倒是陈公子怎么一直不让人把话说完?!”许白焰好像是带着些歉意的回应着。
陈牧阳有苦说不出,只能不断的用脚趾扣着鞋底,又看到周围望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终于绷不住了:“额,许公子抱歉,在下还有些急事,先告辞了。”
说完,他忙不迭的就跑开了。
只剩下谢清婉和萍儿俩人面面相觑。
“到底......怎么回事啊?”谢清婉问道。
“一些很平常的事情,可能是这位陈大才子淡泊名利,不想让我说出来吧。”许白焰笑着。
“淡泊名利?哈哈——”谢清婉何等聪明,自然是知道许白焰的意思,掩嘴笑着:“虽然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一年不见,你似乎不像是之前那么憨厚老实了。”
“我应该算是个老实人,但是我不傻,谢师姐不是说,要我帮你多挡些桃花运么,我住的地方都是你帮着找的,那我自然要尽量完成你的吩咐,这很合理。”
“呵呵。”谢清婉笑的更开心了些:“那我要是吩咐你考个第一,再进入朝都符院呢?”
许白焰苦着脸:“师姐,我只是说尽力,我又不会法术,现在我只求能在榜单上看到自己的名字就心满意足了。”
“嗯。”谢清婉也不多说什么:“尽力就好。”
谢清婉了解许白焰的脾气,所以也不逼着他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但是一旁的萍儿可受不了,她八卦之心憋得简直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
“萍儿姑娘,你是不是想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董富贵突然贼眉鼠眼的凑了过来:“那晚,我可是一直就在现场哦,一秒钟都没错过,那场面,简直精彩绝伦!”
“是么?!”萍儿现在哪顾得上对方是不是一个暴发户家的傻儿子,立刻两眼冒光:“快给我讲讲!”
“好啊,那边有空地,咱们过去......坐着聊......”
清风过巷,就算是才子佳人的相遇,在招考即将开始的这个节骨眼上,也无法长时间吸引考生们的眼球,很快,一切就恢复如常。
随着几声钟鸣响起,石坪上的学子全都踏着长阶而上。
朝都学堂招考......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