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请喝茶。”
了明寺给葛福配备了独立院落,并有小沙弥随侍。
看着小沙弥锃亮的圆脑袋,葛福好奇道:“这寺中为何有剃度、不剃度之分?”
“回尊者的话,本寺奉行两种修行理念。”
“一种为清修,就是保证六根清净,自然要剃除这烦恼丝。”
“另一种为浑修,意为历经红尘,从中勘破迷障。这烦恼丝留不留着,就都一样。”
小沙弥名澄观,是当前寺中第四代僧人,也算其中的佼佼者,说的话条理清晰。
“走,看看尔等如何修行。”虽然知道了佛修法门,但葛福还是要通过观察,确定其中的细节。
澄观小沙弥自不敢不从。
全寺分东、西两厢院,加上后山。
东厢院是普通僧侣居住、修行之所,由一位堂主高僧主持。
初踏修行的佛修,以练体、打坐为平日功课。
练体到一定层次,才能修习佛力。
佛力再到一定层次,才开始接触禅意,也就是所谓的修佛心。
佛心坚定,便可尝试凝聚舍利。舍利大成,才可修炼金身。
佛修讲求一个‘悟’字,明悟己身、勘破迷障,自有大神通落下。
“墨儿,跟着他们一起学。学上几个月,对你自有好处。”葛福向跟过来的左墨道。
“是。”左墨表面上从不违命。
葛福身份特殊,住持与首座早已交待全寺,要以最高规格对待。
见它临场,众僧纷纷行礼。
一通而百通,看过几日众僧修行,葛福已有把握。
这具分身独立出来,正合适修佛。
又几日功夫,舍利子在体内凝聚,浑身上下散发悲天悯人的佛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名带发修行的高僧。
“我佛慈悲!葛先生天纵之才,本座佩服。”再次见面的首座老和尚感叹道。
“大师客气,这作不得准,再往上,就难如登天了。”葛福一笑道。
‘难如登天’这个词对他们这类修行高深者同样适用。因为葛福在完全状态下,尝试过飞天,皆被莫名力量挡了下来。
金身之前的佛道修行,葛福可以借助绝顶修为、轮回生死意强行为之。
可后面想修成金身,那对‘佛’之一字必须要有深刻理解。这点,它暂时做不到。
“对了大师,那日我所提之事,贵寺有何决定?”
葛福说的是与了明寺联合,共同进军东域仙朝之事。
见首座老和尚面泛迟疑,它又出言蛊惑道:“那东域仙朝治下,有亿万子民,都不曾沐浴佛光,正适合贵寺扩展势力。”
“我听说,贵寺在这西域圣地,不过排名第四,尚有三间寺庙在你们之上。”
“何不借此机会,赶超他们,一统佛域。”
“佛域一统,也是惠泽苍生,各位大师的修行必定能大进一步,位列众佛之首。”
…………
“我佛慈悲!葛先生之言太过刻意了。”声音并非来自首座,而是陡然出现的住持和尚。
另有两僧随之出现,气息相近。
“哈哈!刻意归刻意,不过确是真理。佛有大无畏之心,诸位高僧何不迎难而上?”
“我佛慈悲!我寺进驻东域,势必与那仙朝起争,苦的便是众生。”住持和尚不为所动,一副悲天悯人之态。
葛福没再说下去,毕竟这里是对方的主场。
与另外两僧见礼,五位一起坐下,开始参禅论道。
了明寺还有一位百丈金身级高僧,常年在后山镇魔塔,看守邪祟。
葛福施展意境之力,将四僧拖入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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