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誉看了季宜灵一眼,眼中既有惊诧也有探究。
“明夏,还不快把德妃妹妹扶起来,德妃妹妹在宫里向来与世无争,恐怕也是这奴才自己心比天高,妄想替主子做决定,想来德妃妹妹要是早知道了这奴才的意图,一定也会严厉斥责吧。”季皇后大义凛然道。
明夏把赵宁媛扶起来,赵宁媛脸色十分复杂,顺着季皇后的话应了声是。
随着顶罪的宫女被侍卫拖走,这件事也就落下帷幕。
萧玄誉不知道季宜灵又在搞什么把戏,命胡广福先送赵德妃回宫。
季皇后脸上是端庄的笑,“臣妾许久没见到陛下了,今日陛下可要留下来用晚膳。”
“那可真是不巧,朕已经让张顺来知会了景阳宫,要去看宸妃。”没了外人,萧玄誉毫不掩饰嫌恶之色。
季皇后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道,“宸妃妹妹怀着身孕,且月份大了怕是不好再伺候陛下,陛下也不愿看着妹妹劳累吧,不如就歇在坤宁宫,臣妾让人去知会宸妃妹妹一声。”
还没等萧玄誉开口,季皇后就让明夏立即去景阳宫通传,萧玄誉脸都黑了。
偏偏季皇后又提起给宸妃和德妃找稳婆和奶娘一应事务。
她是皇后,妃嫔有孕,的确该由她操这份心,萧玄誉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和她说话。
“此事就不劳......”
季皇后掩唇一笑打断他的话,“陛下想说的臣妾都明白,若是陛下今晚留下,那臣妾也就不插手那些事了。”
她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但她若真的不插手宸妃和德妃生产一应事宜,萧玄誉的确会省很多心,所以就默认留下过夜。
时隔一个月,两人在坤宁宫用膳,直至各自洗漱好坐在同一张床上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季宜灵穿着单薄的水红色寝衣,寝衣下油光水滑的白皙肌肤若隐若现,她甚少在萧玄誉面前素面朝天,如今的她少了几分凌厉和贵气,多的是温婉和怡人。
萧玄誉这才明白过来季宜灵的心思,他冷眼看她,眼中尽是鄙夷。
宫女端来了酒,季宜灵亲自倒了一杯奉到萧玄誉面前,“陛下,臣妾进宫三年了也未曾有孕,实在是愧疚,好在如今宸妃即将临产,臣妾欣慰之余也时常担心,就当为了她能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陛下请满饮此杯吧。”
萧玄誉眼中的冷意更甚,明知这酒里加了什么东西,却也为了裴月姝和孩子能平安,痛快地一饮而尽。
季宜灵露出满意之色,不等药效上来,她便上前为萧玄誉宽衣。
谁知萧玄誉却是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寝衣被他粗暴地撕开,季宜灵趴在床上发出一声痛呼,她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脸上渐渐染上狰狞之色。
只要有了孩子,她就不用再受到萧玄誉的羞辱,她一定会忍住的。
事罢,萧玄誉一脸阴沉的去内室沐浴,季宜灵没看他,默默拿了个枕头垫在了腰下。
即便明夏小心翼翼地通传,说陛下走了,她的脸上也没有浮起一丝异色。
一连七八日,季宜灵都用差不多的借口把萧玄誉困在坤宁宫。
向贵妃和霍淑妃都在养身体无暇顾及,赵德妃有孕不能侍寝自然也没有借口拦,裴月姝更是乐在其中,巴不得萧玄誉一直待在坤宁宫。
“娘娘,可是这样一来,皇后有孕了该如何是好?”鸢尾担忧道。
皇后若是生下孩子那可就是嫡子,大晋向来立嫡立长,有了这嫡子,自然就没有长子什么事。
裴月姝脸上露出一个极含深意的笑,“她不会有孩子的,向贵妃和霍淑妃可能会有,但她,绝无可能。”
鸢尾面露疑惑,但裴月姝并没有多说。
她这肚子快有九个月,就是多坐一会都觉得压得难受。
鸢尾和银翘两人赶紧扶着她起身,去外面走走也好呼吸一下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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