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片由于地理位置特殊,冬季气候异常寒冷,而饮酒恰恰是可以让身体感到温暖的一项活动,有助于抵御严寒,这儿的人不光男人爱喝酒,女人也爱喝。
彬子仍是不太放心,“我知道你们知道,我也不是不放心你们,我是不放心我那帮不仅酒量好,而且性格豪迈、不拘一格的热心亲戚和邻居!”
这要是真劝起酒来,万一安和脸皮稍微薄点,可能就抵挡不住诱惑……
彬子这么操心,连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珍稀物种’——被保护对象安和都看不下去了,他说,“彬子,你忘了,我也是北方人,我家离这儿没多远,你放心吧,我有数。”
彬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后来放出大话的大成,最终是自食恶果了,他都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回的房间。
他醒着时唯一的记忆是,不光有男人们过来敬酒,连女人也过来敬酒……他这晚算是给自己上了一堂永生难忘的课,出门在外,尤其是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切记不可太过狂妄,否则总有一天会有人教你怎么做人。
安和在一桌子人的集体保护之下,总算是幸免于难,但是过程真可谓是一言难尽,毕竟他们这桌是主桌,称得上是全场最核心的存在了,过来敬酒的人自然不会少到哪里去。
逢人来敬酒,彬子爸妈首先给拦上一轮,彬子爸妈喝多之后,还有大成和蒋义,以及彬子的岳父,等大家都喝高了之后,安和就偷偷给自己倒上白开水,反正到这时候,也没人能分得清他杯里的是水还是酒。
在场的诸位人士喝的最多的酒,是东北小烧,其特征之一就是酒体本身清澈透明,很是方便安和‘见机行事’。
这一晚,安和虽然没有遭到酒精的荼毒,但他也没轻松到哪儿去。
大成和蒋义都是他一人亲力亲为照顾的,照顾两个基本快失去意识,并且酒品都算不上好的醉鬼,他不能说是毫无怨言,只能说是就差在心里骂娘了。
大成醉的一塌糊涂,如果不是安和身量摆在这儿,身上有几分力气在,根本搬不动他。
安和伺候他乱七八糟地吐过几回,又拿热毛巾给他擦了一遍脸和四肢,其余地方他也懒得照顾了,将就将就得了,明早等他清醒了,再让他自个儿去洗个澡。
照顾完喝多了不想睡觉,一个劲喝歌——如果这破锣嗓音吼出来的叽哇乱唱也能算歌的话——还拉着他不放,非要问他好不好听的大成,安和好不容易让他躺到床上再慢慢唱,做贼似的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溜出了房间,之后又来到另一间房照顾蒋义。
敬业的摄影团队在完成今天的工作后,就告辞离开了,他们的三人豪华小单间也都腾出来了。
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蒋义,此时手里正抱着只拖鞋聊电话,一口一个亲爱的喊着。
安和一碗水端平,给大成打了热水擦脸,蒋义这边也是一样的待遇。
在照顾蒋义的过程中,他听见蒋义的电话响了,找了会儿才从屋内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看见他沾满灰尘的手机。
安和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江小雯打过来的。
他看了眼打横躺在床上,抱着拖鞋嘴里念念有词的蒋义,擅作主张地没给他接听。
等电话自动挂断后,安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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