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各自取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随后同时将纸亮出来,只见一张上面写着子午谷,一个上面写着骆谷,二人相视而笑。
而旁边的曹性和郝萌则是大惊,难怪张辽说这是送命的路,这种绝路,只要张鲁派个千把人守卫,你就是有数万大军也无法突破出去。
而且就算是没有军队守卫,那几条栈道年久失修,几无行人,大军通行,也许还没走到汉中就会死伤惨重。
张辽叹气道“这方法说实在的,本将真的是不想用啊,可阳平关实在是难以攻克,不用这法子,想拿下汉中,难啊。”
而旁边的孟达则是稍稍皱眉,开口说道“将军,来时,末将与好友扶风法正商议过,他的建议是由将军率大军在阳平关吸引张鲁的注意力,另派一将领一枝偏师悄悄由一条栈道潜入汉中,两面夹击,必定大破阳平关,而阳平关一破,汉中唾手可得。”
张辽微微皱眉,说道“我要亲自出现在阳平关下才能吸引张鲁的注意力,而曹性、郝萌他们二人张鲁也是熟知,不能离开,否则张鲁会生疑,这样看来,只能子度你去了。”
孟达当即表态“既如此,末将愿领兵入汉中,只是将军给末将多少兵马。”
张辽想了想,说道“汉中有四万大军,其中两万常驻南郑,一万守巴西,一万守阳平。如果要张鲁将南郑的军队都派到阳平关来,至少要四万人才行,那样的话你就只有一万兵马了,这样太过危险。”
孟达霍然起身说道“将军放心,末将领着主公帐下一万精兵而去,就张鲁麾下那些歪果裂枣,嘿,不是我看不起他们,不够咱干的。”
张辽喝了声好“孟达听令,命你领精卒万人,入骆谷,等本将将南郑的大军都引到阳平关后,你便直扑南郑,如果张鲁逃了,你也别去追,就地守卫南郑。”
孟达当即接令“诺,末将必不辱使命。”
第二天天还没亮,孟达便悄悄领着一万精兵悄悄出营,一路向东,朝骆谷行进,而张辽则与曹性、郝萌领着剩下的四万大军沿着陈仓古道一路向阳平关大道行进,陈兵阳平关下。
阳平关守将杨任一面紧守关防,一面命人飞报南郑。南郑城中师君府,一身道袍的张鲁正坐在主位上。
看他年纪不过三十左右,其实今年已经四十多了,只不过保养有道才显得年轻罢了。
此刻张鲁正与帐下心腹谋士杨松、阎圃一道商议这次与西凉韩遂的交易。
区区二十万石粮草就换得了五千匹上好的西凉战马,要是将这些战马贩卖到荆州、中原一带,至少可以换回五六十万石粮食,何止是价值翻倍啊。
张鲁、杨松喜笑颜开,而阎圃则是满脸担忧。张鲁见阎圃那副表情不禁皱皱眉,说道“我说阎圃,瞧你那副样子,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与韩遂做生意又关他皇甫坚寿什么事了,难不成他还敢发兵来攻我汉中不成。”
旁边杨松也适时地插了句话“我说阎功曹,你这也太胆小了吧,我汉中有天险,山川之固天下皆知,他皇甫坚寿又怎敢来我汉中撒野。”
阎圃心中暗恨,但又无可奈何地对张鲁解释道“师君,那皇甫坚寿用兵如神,帐下谋臣如雨,良将千员,现如今驻守郿县的张辽更是其帐下重臣,不好对付啊,主公现在帮助韩遂度过危机,要是皇甫坚寿怀恨在心,发兵来攻,凭他帐下部众之精锐,我汉中只怕难以抵挡啊。”
那杨松冷笑道“阎功曹这么涨皇甫坚寿志气,灭师君威风,莫不是收了他好处,想要卖了师君,投他而去?”
“你”阎圃气结“杨松,你不要血口喷人。”
杨松则是冷笑着不说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厅中三人停下争论,抬眼看去,原来是杨松的胞弟杨柏。
只见他满头大汗,直接推开守门卫士,冲了进来,一进门就说道“师君,张辽发兵四万来袭,走陈仓古道,现已陈兵阳平关下,守将杨任、杨昂请求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