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沐独自在灵池中游弋两圈,察觉路笙禾静立不动,便也觉无趣,遂靠近他身前,一头栽入了路笙禾的怀抱。
路笙禾拥着她,正欲开口责备,却闻“呕”声微起,一股秽气弥漫。
王虎与马洋的笑容瞬间凝固,倾沐竟在路笙禾身上呕吐!
糟了,少爷洁癖严重,上次有人污其衣物,如今坟头草已三尺有余!
二人忙以手掩目,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然而,出乎意料,路笙禾并未动怒,仅是眉头紧锁,嫌恶地抹去倾沐嘴角的污秽。
他深深叹了口气,将她横抱而起,向酒馆外行去。
倾沐悠悠转醒,头痛欲裂,抱头坐起,天地旋转,几欲再吐。
她揉着剧痛的太阳穴,发现自己躺在客栈的床上,记得昨晚醉酒,却不知如何至此。
揭开被褥,惊见自己衣衫已换,身着修炼者常用的浴袍。
浴室门忽启,倾沐一惊,只见路笙禾腰缠浴巾,正擦拭湿漉漉的长发,见她醒来,不显意外,淡然问候:“醒了?”
倾沐愣怔,觉察不妥,尖叫出声,手指向他:“路笙禾!你怎么在这里!”
他竟能行走,若非腿上疤痕醒目,倾沐疑是幻觉,这恢复速度匪夷所思。
路笙禾望向她,似视愚不可及,道:“此问不该由你解答?”
倾沐手指自己,疑惑问道:“我?”
路笙禾瞥她一眼,言:“昨晚何人醉酒?致电于我,求我接引,至后,紧拥我不放,恳求勿提离异?”
谎言说来面不改色,可谓逼真。
倾沐记忆断片,昨晚之事全无印象,疑惑是否真有致电路笙禾,摇头不信:“绝非我所为!”
她取手机查阅通话记录,却发现记录已被清空。
旁侧的路笙禾冷笑一声,道:“昨晚某人恐今日反悔,自行删除了通话记录。”
倾沐关闭手机,仍带几分狐疑,道:“非我所为,乃你!”
“自负责任,勿妄图推诿他人。”路笙禾逼近,气息近在咫尺。
倾沐脸颊微红,轻咳一声,推开路笙禾。
路笙禾沐浴方毕,身上尚带水珠,倾沐手感湿润,心虚地在被上擦拭。
余光扫过他的上身,宽阔的肩头,坚实的肌肉,平坦的腹部,无一丝赘肉。
未料路笙禾看似清瘦,褪去衣物却如此健硕。
“可看够了?”路笙禾捕捉到她的目光,眼神戏谑。
倾沐正欲咽唾,闻言惊得呛咳。
路笙禾笑意更甚:“何故如此激动,又非初见,夫妻多年,触碰无妨。”
倾沐惊诧地望着路笙禾,心中暗道此人是否服错丹药,怎变得如此轻浮,啐道:“六块腹肌皆无,有何可触。”
路笙禾收起笑容,嗤笑一声:“昨夜你紧抱我不放,上下其手时,怎不如此说?”
若非倾沐早有防备,险些再次被口水呛到,她瞪视路笙禾,又羞又恼:“胡言乱语,我岂会如此!”
路笙禾叹气,无奈言道:“早知你会否认,应当时录像为证。”
倾沐低头,心虚不敢直视路笙禾,见自己换下的衣物,又指路笙禾,气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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