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劣!”倾沐望着秦悦悦那副无辜的面容,心中暗自揣测她是否又在上演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
“我真的未曾行窃!”秦悦悦被讥讽得脸颊似火,内心对倾沐的怨恨已如江河倒灌,面上却展现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柔弱。
龙景辰目睹心爱之人受屈的模样,心痛如绞,立即将秦悦悦拥入怀中,冷目斜睨倾沐:“悦悦未盗,她非此等人!”
路笙禾冷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证据确凿,仍欲狡辩?秦悦悦或非此辈,难道吾妻便是?无端诽谤,现真相大白,尔等竟欲抵赖,颜面何存?”
龙景辰面色阴沉,若非碍于律法在场,恨不得立时令人生擒路笙禾!
“汝意欲何为?”他质问道。
路笙禾望向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吾能如何?自是诉尔等诽谤之罪,且秦悦悦窃盗之名,胡红须早做准备矣。”
秦悦悦闻此言,顿时慌乱,她绝不可对簿公堂,一旦公之于众,名声尽毁,念及将成为他人笑柄,心中苦不堪言。
“汝敢!”龙景辰冷声警告。
然而,此言于路笙禾而言,犹如微风拂面,无关痛痒。他轻捏倾沐掌心,笑容张扬:“静观其变。”
言罢,路笙禾携倾沐欲离去。
秦悦悦扯了扯龙景辰的衣袖,龙景辰仅是蹙眉。情急之下,秦悦悦只得朝路笙禾背影呼喊:“笙禾,你忘却昔日我曾救你一命乎?你怎能如此待我!”
闻言,倾沐与路笙禾皆驻足,回首望向秦悦悦,倾沐颇感意外,此前从未提及秦悦悦对路笙禾有救命之恩。
路笙禾眉头微蹙,笑容中透着凉意:“正因你有救命之恩,故你盗取路氏秘籍予龙景辰,使我一无所有后,仍能安然立于此地!”
他凝视秦悦悦,目光冷冽,无半分温情,秦悦悦心如刀绞。
昔年,即便路笙禾面对她时面无表情,眼神平静,亦不曾如此冷酷,仿佛视她为陌路。
“过往之事,鉴于救命之情,吾不予追究,但若再图谋吾妻,便是自寻死路!”
言毕,路笙禾携倾沐,头也不回地离去。
秦悦悦面色苍白,不甘地暗咬银牙。
为何?路笙禾竟能如此彻底转变,他曾与龙景辰争夺于她,所爱之人非她莫属?
望着路笙禾对倾沐呵护备至,秦悦悦心中醋意横生。她心仪龙景辰,但见曾对自己青睐有加的路笙禾如今对另一女子关怀备至,如同珍宝被夺,心中不快。
秦蛮蛮,咱们走着瞧,我定会让你好看!
“我怎不知秦悦悦曾救过你?”离了超市,倾沐问道。
路笙禾低头望她,笑道:“吾最厌人挟恩图报,贪得无厌,是以不愿提及,亦禁止她言及。”
“不过,”他稍作停顿,笑意更浓:“汝乃例外!”
倾沐瞪了他一眼,知他必有后话。
果然,路笙禾低头望着倾沐,笑如春风:“姑娘多次舍命相救,小生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倾沐打量他一眼,身材确实出众,只可惜那俊美面容,显得太过轻浮!
“去。”
无情!
回到医院,路笙禾一路插科打诨,终使倾沐展颜,两人笑语盈盈推门而入,笑容却瞬间凝固。
几名黑衣保镖立于落地窗前,沙发上坐着章太爷,旁侧是关晓音。
见几人满面春风而入,章太爷面色不善,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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