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闷···”
倾沐即打断:“非卖笑女郎乎?非吾所能。”
面试官面色铁青:“汝方卖笑女郎,汝全家皆是,此乃正派修真之地,不涉俗色。”
倾沐见其怒,哦声,连忙服软:“非吾本意,实非所能。”
面试官以为其倔强,不在意道:“有何难,口甜些,懂撒娇,余者可学。”
“非因此。”倾沐唔声,见面试官疑惑,取其手中灵笔,当面捏为粉,掷于案,无需风助,即散。
“噫!”面试官惊视倾沐,此乃何等神力!
倾沐见其惧,尴尬挠头:“故吾不适侍奉人之职,清扫更为适宜。”
面试官欲拒,连扫尘女工之位也不敢拒,恐倾沐怒起,将其首如瓜般拧下。
犹豫半晌,面试官望向大堂安保,灵光一闪,嗫嚅道:“或有一职,更适君。”
“何职?”
“护法!”面试官坚定言:“月薪六千灵石,供餐不供宿,房贴五百,每晚申时至子时三刻,月休四日,年终有奖,如何?”
“嗯嗯嗯!”倾沐忙点头,心中窃喜,原只想做扫尘女工,于酒肆门前见招工启事,月薪四千,包食宿,正解其流落街头之困。
面试官见其乖巧,疑方才神力者非她,但见案上灵笔碎末,念头遂消。
取出入职表,递新笔,倾沐乖乖填写,面试官又伸掌:“身份证呈上。”
倾沐惊:“何需身份证?”
面试官蹙眉:“入职需身份证,此乃正派,程序不可缺。”
倾沐尴尬:“吾无身份证。”
“怎能无身份证?”面试官惊呼:“无证不可入职,无入职不得在此工作···”
言未毕,面试官见倾沐不经意间又捏碎灵笔,心惊胆战,支吾道:“无妨,身份证遗失乎?速补办,再补手续即可。”
倾沐闻言,感激一笑:“谢过面试官。”
“不客气,不客气。”面试官抹汗,心泪泪流。
手续毕,面试官领倾沐领取护法服饰,又引见同僚。众人见一娇弱女子为护法,皆嗤笑。
然,倾沐单手卸不锈钢窗,又若无其事装回,质疑之声顿消。
戌时,倾沐换上护法服,类似仙衣,束缚手脚,实战不利,非影视中西装革履仍能帅气战斗。
然为门面,倾沐唯有接受。
酒肆供餐,倾沐取一份,蹲于角落大快朵颐,两日未食,饥肠辘辘,终得饱餐,感动几欲泪下。
“嗨,倾沐?”一精神焕发青年靠近,套近乎。
倾沐不情愿放下筷,回应:“你好。”
“吾姓谭,年长于汝,可唤吾兄。”青年自介。
“谭兄,你好。”倾沐心不在焉。
另一人凑近,笑道:“倾沐,勿称谭兄,唤艳姐。”
谭兄急道:“勿信其言,唤谭兄。”
“非也,艳姐是也!”
众人起哄。
众人显然欲拉拢倾沐,倾沐自然不拒,笑问:“为何?”
“因···”一人开口,被谭兄捂嘴。
未捂者笑言:“因其真名谭艳艳,艳丽之艳!”
“噗!”
倾沐喷饭,见谭艳艳羞愤,大笑。
“艳姐,非也,谭兄,歉,非故意,哈哈,抱歉,”倾沐笑疼肚皮,欲安慰谭艳艳,却无诚意。
“可恶,汝等皆可恶。”谭艳艳嘴上责备,面无怒色,将鸡腿掷入倾沐碗中,夹走其青菜,骂道:“食吧,堵不住尔等嘴。”
倾沐收笑,望碗中鸡腿,心生感动,诚挚谢道:“谢谭兄。”
谭艳艳面微红,佯怒:“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