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王会长,你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来的?”
既然王砥柱已经警觉自己是被江极坑了,那王守业就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因此进去。
要知道,此次事件和以往不同,根本就不是鱼食、紫貂、小鹿那么简单。
此刻,王守业正坐在江极的对面,整个人显得相当阴郁,听见江极的问话,他想都没想,直接点头道:“不错,我这回过来,就是想要问你,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儿子,是被你坑的吗?”
有的时候,江极觉得王守业父子其实就是两个逗比。
这种问题他怎么可能当面回答?即便是他做的,他也不可能如此大方的承认啊!
谁知道你王守业有没有给我下套?若是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又正好录音,那我的计划,不就全白费了吗?
更何况,这件事情,完全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如果不是王砥柱想要整治江极,江极能够找到机会给他下套吗?
这就好比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设好了陷阱,如果周围没有动物,就算是猎人等到死,也不会有半点收获啊!
所以,江极十分果断的给出了答案,“王会长,你可能搞错一个问题了,如果我下套,你儿子又怎么可能会拍到我被哈士奇拉扯过来时的场景?要知道,我来的路上,可都是有园区监控的,我能吩咐大白二白在几百米外的地方演戏?你这怕不是烧坏脑袋咯!”
在来时的路上,王守业便已经想过如此说辞,而且到目前为止,他也找不到合适的反驳话语。
但是,即便理屈词穷,也不意味着王守业会因此放弃,这可是关乎到他儿子后半辈子的问题,他可不会草率行事。
“江极,你知道吗?我和你叔叔之间,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们两个同时进园,进来之初,你叔叔和我的岗位,便是相同的。”
“经过了几年的工作,我们皆得到了晋升的机会,当时,我就想来办公室,但可惜,这个位置,却被你叔叔捷足先登。”
“次年,我进入了工会。”
“虽说两人的位置再次持平,但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说白了,工会其实就是养老的地方,每天干的活计,屈指可数。”
“按时上班,按时下班,随时接受上级命令,给员工发福利、组织学习、组织活动……”
“有的时候,我路过江建业的办公室时,我都非常的怀疑,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曾经多次申请调入办公室,但可惜,全都被驳回了。”
“和你叔叔不断攀升不同,我这位置,全都是上头退休了然后在丢到我头上来的……”
“你觉得我们之间有着大量的争斗,但我们从头到尾,都是对事不对人。”
“但是,即便如此,每次的争夺,都是以我的失败而告终。”
“我承认,在这种情况下,我对王砥柱进行了放养式的教育,他进入园区后,我便没想着要阻止他的行为。”
“他的确给园区的人和事带来了极大的困扰,而我也没有做到一个父亲应做的事情……”
“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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