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袁安中说这话的时候这么激动,好像弄的门不当户不对的是他一样似得。
“门不当户不对就不能在一起吗。难道两个相爱的人就一定要被金钱所束缚么。”我瞅着袁安中有些不甘的说道。
“有时候你就是看的太少了,太浅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袁安中有些说客的意思。
“有时候就是因为我们想的太多了,想的太深了,所以往往我们就失去的更多,”我有些不甘,有些气愤的说道。
袁安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剩下的半杯咖啡一饮而尽:“有些东西,该懂的时候就会懂的。顾南,你还记得当初你参见策划大赛的时候,你的文案丢失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不就是你么。”
袁安中瞅着我呵呵的笑了笑:“我就说是你想的太少了吧,”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袁安中:“怎么说。”
“是莫北拿走的,我亲眼看见的、”袁安中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
“你骗人,”
“我沒必要骗你,你下次看见莫北的时候你可以去问她,我为什么要拿走你的文案,我沒必要,我拿走文案有什么好处。”
“不可能,莫北拿我的文案干什么。当时就是因为她鼓励的眼神,我才会有勇气上去的。不可能。”我几乎有些奔溃。
为什么这个世上会有那么多的秘密,会有那么多的隐瞒,大家敞开了心扉去说不好吗。
“莫北让我告诉你,让你不用等她了,她不会回來了,她要离开了。”袁安中望着窗外的景色淡淡的说道。
“你说什么。”我一下子站了起來。
“别等了,你们不可能了。”
“袁安中,你他妈说什么。”我一把揪着了他的衣领,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顾南,你给我放开。”袁安中一把将我推开:“你是不是疯了,我只是转达莫北的话,你跟我发脾气你闹哪样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好像少了一些什么,好像永远都找不回來了。
袁安中整理了下衣领,拍了拍身上:“走的时候记得把账单结了。”
我沒有和袁安中在说什么。江南的烟雨季节又到了,似乎空气也被抽离了些力气,总会让人觉得柔软无力。
走出店子的时候,我抬起头,正头顶路过一架飞机,我仰起头,我们每个人都在等待谁,思念着谁,又会遇见什么样的对白。
莫北真的消失了,她在也沒來景区上班了,不过景区里面的项目也快到了尾声了,还有半个月也就结束了,季节的脚步已经走到了深秋,沒有枫叶的武汉是否又会觉得孤单了。
我一直住在莫北家里,每天我都会打扫一遍她的房间,收拾一遍她的东西。我给她打过许多许多的电话,到后來号码已经停用了,莫北,你在哪里。
上次淋雨后感冒一直就沒有好,加上这两天带队受凉的些,身子骨愈发的不受控制了。袁安中现在是整个公司的领队,他也沒有为难我,看见我这幅模样,直接让我回去休息去了。
有人会问我,为什么不去找莫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就算见到了莫北,我该说些什么,我该怎么去面对她,错误可以犯下,但是挽回也不在是以前了。它们说,好了伤口还是会留道疤啊。
回家后,头晕的厉害,整个人一直在咳嗽,每个人都有懒癌,我也不想去医院看,想着睡睡也就好了。
迷糊之中我听见有人在敲门,可是我就是睁不开眼睛,看向窗外还有光,天还沒有黑下來,我接着又沉沉的睡了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來是被肚子饿醒的。
我起了床,穿上了衣服,寻思着出去吃点东西。打开门的一瞬间,我愣住了,我看见夏沫就坐在台阶上,天色已经暗了下來,不是将她融入到了黑夜,而是深深的镶嵌在了里面,我觉得夏沫是属于黑夜的,唯美独特深邃,她看向我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惊讶:“顾南,你一直在里面。”
我点了点头:“我在里面睡觉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來白天有人敲门,我瞅着夏沫:“你从白天一直等到现在。”
夏沫有些羞涩,小手捏着裙摆的一边:“恩,反正,反正我也沒有地方去。”
或许是一瞬间同情泛滥过了头,我一把抓住了夏沫的双手:“你怎么这么傻了。”
夏沫身子哆嗦了下,从我手中抽出了双手:“我,我以为你不在。”
多少次我告诉自己此情可待成追忆,多少次我告诉自己错过了也就释怀了,多少次我告诉自己再见也就是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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