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沈廷钧就低头看向怀中不再挣扎的小人儿,气急败坏道:“你这只可恶的小狐狸,忘了我是你的老虎了吗?”
玉烟就嘻嘻笑。她当然没忘,但她积聚在胸中的情绪必须发泄出来,韩松的房门就自然成了突破口。
玉烟抬手摸摸沈廷钧的脸,夸奖道:“果然还是你这只老虎管用!你可以放开我了!”
沈廷钧这才松了手,蹙眉,“韩松怎么了?”
“怎么了?”玉烟走过去,围着韩松转了一圈儿,“韩六品!跟你家王爷说说,你都做了什么?”
沈廷钧倒也配合,抱臂站在那里,喊声:“嗯?”
“没有!”韩松抬起头,却矫枉过正的看向了天,“属下没做什么?”
玉烟冷哼,“看来,韩六品很健忘嘛!那我就提醒一下你,那日薛梅在房间里换衣服,突然有只老鼠出现在她房里,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你二话没说就冲了进去------”
“你------”韩松就瞪向她。
“我什么?”玉烟就瞪了回去,“我说错了吗?你敢说你当时没冲进去?”
“我------”韩松涨红了脸,他不能否认,因为那时他确实没经过大脑就直接冲了进去的。
玉烟撇撇嘴,“你冲进去就一下子抱住了薛梅,敢问,韩六品,那个时候你怀里的女人身上可有遮挡物?”
“主子!”薛梅红着脸,过来拽玉烟。
玉烟瞪她一眼,“你走开
!什么时候让你说话了?”
薛梅就听话的缩了回去。
而韩松此刻的脸色就红一阵白一阵,双手也不知往哪儿摆了,只能在那儿干搓着。他很想辩解,那个时候冲进去后,是薛梅抱住的他。可是无论是谁抱住的谁,遇到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还有区别吗?
“有还是没有啊,韩六品?”玉烟咄咄逼人道,然后就回头看了沈廷钧一眼。
沈廷钧就清了清嗓子,“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学那婆婆妈妈?”
韩松咬牙切齿道:“没有!”
玉烟就回到沈廷钧身边,邪邪一笑,道:“王爷,你可得为我的护卫做主啊!他那日敢那般轻薄我的护卫,就是摆明了不将我放在眼里。难不成他是欺我一个夫人地位没有他一个六品护卫高?”
她故意说得可怜兮兮,自然是为了点火了。
“谁说你只是个夫人?”沈廷钧眉毛一挑,“王二呢?”
王二就从院门口跑了进来,道:“爷,有什么吩咐?”
沈廷钧道:“这府中还有谁不知道,玉儿是这府中名正言顺的王妃?你没有传达下去吗?”
王二唯唯诺诺道:“属下早就传达了呀!方方面面都传达了呀!怎么,还有人胆敢对王妃不敬吗?”说着,瞟了一眼玉烟。
这府中现在谁不知道,就算她不是王妃,都最好别惹她。一旦惹了她,不用王爷出面,就好日子到头了。怎么会有不怕死的呢?
玉烟道:“二总管来的正好!那日你也在场,就做个证人吧,免得韩六品不服。”
“是!”王二立马挺直腰板,“属下听凭王妃吩咐。”
玉烟道:“那日韩六品冲进薛梅房间,高飞也要进去,韩六品却高呼着要关门,有没有此事?”
王二瞬间就明白了场中的形势,连忙点头道:“是!是这样子的!当时,韩六品还砸了东西出来呢!”
“你------”韩松眼一瞪,却还是语塞,因为那也是事实。然后求救的看向沈廷钧,道:“爷,我没有!其实------”
玉烟适时的截断他的话,道:“你没有什么?没有推开薛梅吗?”
“不!我推开了!”韩松急急的喊,喊完了却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玉烟就扯沈廷钧的衣袖,“王爷,你可听好了!他用手推开的薛梅,而薛梅那个时候身上是没有遮挡物的。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却还想着推卸责任。这让我们家薛梅以后怎么嫁人啊?”
沈廷钧此刻已经全明白了,这韩松肯定是着了她小女人的道。而她的小女人若想要算计一个人,绝对会让那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韩松现在就是那个哑巴。
但他虽然明知韩松是被算计的,却又不能帮他伸冤,却反而还得落井下石。想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韩松,你居然干出这种事?真给本王长脸啊!你说,现在怎么办?必须给王妃一个说法!”
玉烟一撇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要负责喽!”
“这------”韩松此刻才看了一眼薛梅。自从那事之后,他一直都避而不见,不是怕她赖上他,而是怕两个人相对无言都尴尬。
“属下不需要负责!”薛梅一扭头,转身跑出了东院。
玉烟就冲过去,抬起脚,用古代的高跟鞋的后跟狠狠的踩在了韩松的脚上。然后戳着他的脑门道:“你笨蛋呀!这么好的女孩你不娶,你想娶啥样的?”
韩松吃疼的龇牙咧嘴,那还说得出话来。
玉烟后退一步,叉腰道:“韩松,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娶不娶她?”
韩松心一横,吐出了两个字,“不娶!”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被人押着进洞房,像什么话。
玉烟的嘴角就露出邪邪的笑,“好!我给过你幸福的机会,既然你不要,那么,就等着后悔去吧!怎么,不服气吗?”
韩松冷哼,不说话,也不去承接她压迫人的眼光。
玉烟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薛梅接下来会有两个选择。第一,嫁给聋子、哑巴或者瘸子;第二,就是为了保护我而死。无论她走哪一条路,都希望韩六品到时候不要后悔。”
韩松再也忍不住,恨恨道:“她好歹跟你一场,你怎么可以对她这么狠?”
玉烟上去挽着沈廷钧的胳膊,笑道:“她是我的护卫,我想怎么处置她,那都是我的事。你与她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管的什么闲事?顺便问一句,有谁能告诉我,那个薛梅是怎么把自己卖给我的呢?我忘了呢!沈廷钧,你可还记得?”
沈廷钧就连忙揽着她的腰,往主屋走。身后就传来了石破天惊的怒吼声。
进到内室,沈廷钧将她圈在身前,道:“你又何必激怒他?”
“谁让他不懂得珍惜一个好女孩的心!”玉烟话音刚落,唇上就被偷了一个
香。
沈廷钧捧着她的脸,道:“不敢在离榻很近的地方深吻你,怕一发不可收拾。”
玉烟就嘻嘻笑,“不愧是平祝王爷,连自制力都是这么好!”
沈廷钧眉毛一扬,“你这是在点火吗?”
玉烟就赶紧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沈廷钧叹口气,“玉儿,你其实不用为柳家那个老太太的死费心思的。”
玉烟道:“没有啊!哭丧本身我也是不愿意去的,但是出殡那天,你还是陪我去吊唁一下吧!”
沈廷钧道:“我对那老太太无任何好感!”
玉烟道:“但她好歹抚养了我七年,虽然我已经失忆,但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尽的,只当是给我爹娘长脸了。本想着明日回去看他们的,看来得拖后了。”
沈廷钧道:“柳家上下现在肯定是乱成一锅粥了。柳志高一家最早也得明日放回去,所以,现在,那边就只有你父亲在忙活了。”
玉烟黯然道:“也许这个时候,他会想,身边能有个儿子帮忙该多好。”
沈廷钧道:“这个你别多想了!那边一出事,谢老爷子就派人捎信过来,说已经派高管家过去帮忙了。明儿,我也会派王二过去。”
玉烟道:“还是你们想的周到!谢谢!”踮起脚尖,在他的腮上轻啄了一下。
沈廷钧刮她的小鼻子,“我还以为,你会迫不及待的问我今天的收获呢!”
玉烟耸耸肩,“我已经猜到了,没有收获。”
忍冬敲门走了进来,为屋子里点了灯,然后又很快的退了出去。
玉烟坐到铜镜前,梳理自己的头发。
沈廷钧跟过来,拿过她手中的梳子,“你怎么猜到的?”
玉烟道:“如果真的找到了神医花果,他现在应该已经站到我面前了。你能忍住不在第一时间向我献宝吗?”
沈廷钧贪恋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我讨好你的心情有那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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