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上来。
这个黑色的雌性动物不知在修路下面的小修路上涂抹了一些什么东西。冷冷的,滑滑的,而后一股血液便冲上了修路的大脑,他也跟着亢奋起来,小修路再次高高地昂起。
黑色的雌性动物很满意,于是乎,她也骑坐在了小修路上面,开始耸动起身体……
修路咋说也练过几天的武术,伸手在凡人中可不是一般的猛人,面对自己失去童贞这个残酷的现实……
而且是被一群只能从身体器官才能辨别出男女的黑色原始人类夺去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他怒了……
他想暴起……
他想杀人……
他想毁灭这个世界……
可是,一个更加残酷的事实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似乎是中了什么毒,全身除了思绪与双眼之外,连动弹一下都不可能,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黑色原始女人在修路的身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她似乎很兴奋也很不满:“法克油……死猫……”
修路哭了,在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什么了什么事情,他成了非洲部落的俘虏……
“呜呜……求……求你们,快……啊……快点……”
修路真恨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这只是一个梦,这只是一个梦,修路不停地叫喊哭泣着……
而在另外一个宽大一些、用芭蕉与棕榈的树叶搭建成的最原始的椭圆开简陋茅屋里,墙上挂着弓箭、兽皮、象牙、羚羊角,地上铺满了兽皮和杂草,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家什。
微笑与战斧无力地半卧在茅屋的地面上,他们用愤怒的目光看着眼前那位坐在兽皮上的野人和他身边十几位黑色不穿衣服的黑人雄壮的女子。
通过那名野人脖子上的饰物与头上带着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微笑与战斧这两个文明人一眼就可以认出,这是一个原始部落的酋长……
可是让微笑与战斧心中产生无力感的是,他们这样龙虎榜上的超级高手,竟然中了毒,全身没有半点力气。
野人酋长又眼灼灼地看向微笑和战斧,竟然用生硬的华语开口说话了:“你……们,闯入……该死……只有两条路,‘死’或‘那咕’……”
野人酋长说完,之后,从门口跑来两个拿着微冲的野人……尼玛,这是野人?咋还有最现代化美国造的微冲呢?
但事实是残酷的,两名野人手中真的拿着微冲,然后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微笑与战斧的太阳穴。
别看平日里微笑与战斧人五人六装得跟谁家老祖宗似的,到了这个时候,生的念头强烈地占据了他们的大脑。
不过,他们毕竟是龙虎榜级的高手,在生死关头,他们做出了最勇敢的决定,战斧第一个便怒吼了起来:“那咕……我选那咕……”
“古德,古德,拉下去,那咕……”野人酋长摆了吩咐下去。
这时,又有两名雄壮得如同黑铁塔样的黑野人冲了上来,看向战斧的双眼……尼玛……竟然满是狗荡的神情……”
战斧被带了出去,然后茅屋外传来战斧杀猎般的惨叫声:“啊……有没有搞错,我是男人……啊,你们不能这……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