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军团追随秦峰大小百馀战,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威震天下!
骑士并战马皆披重甲,制式兵器三尖两刃刀。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万马奔腾,胆小之辈只需见到,便不能前。
公孙瓒闻听陷阵军团,大惊失色,怒斥道:“可恶,汝怎么不早报!”
探马心惊胆战中,道:“主公,秦军卑鄙,斥候射杀我方探马,所以……所以没能来得及!”
“蠢货!”公孙瓒大槊一挥,便取了这探马的性命。
一旁的关靖十分紧张,策马说道:“主公,不可再行攻城,当集结骑兵,列阵对敌。”
公孙瓒十分压抑,他本意打算急袭北平郡,以此为据点与秦峰争夺幽州的控制权。没想到十五万大军,愣是被小小的幽州守备军挡在北平郡城下,十余日无法寸进。
“传令,骑兵集结,步兵撤回大本营守备。”公孙瓒命令道。步兵伤亡惨重,留下也是拖后腿,所以他便先让步兵返回了。
北平城头上。
“是援军,是陷阵军团!”高顺居高临下,他一手带出的陷阵军团,所以模糊中也能认出。
“公孙瓒军败了,主公的援军来了!”城头残存的三千秦军,欢呼雀跃。
城下的公孙瓒军,就在这欢呼中,慌乱着集结。
“败?哼……。”公孙瓒冷笑,他拥有十万铁骑,这一次一定要让秦峰有来无回。
隆隆的马蹄声中,陷阵军团来到了北平郡北面大平原上,随之而来的还有盘蛇军团四万轻骑兵。
双方就以城门一线为分界线,列阵对敌。
十八万骑兵汇聚于此,乃是自古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骑兵对垒。从天空望下,十几平方里的地面上全是骑兵纵横的方阵。公孙瓒一方马匹响鼻声此起彼伏,反观秦军一方。沉寂中肃杀之气冲天。
在夕阳余晖下,身披玄龙甲。手持真武太极枪的秦峰,从容不迫策马出阵。他的身后,将旗招展,上将凛冽。赵云、典韦、许褚、张辽、张郃、徐晃一字排开。
六员无双猛将,皆怒目而视,手中沉重的兵器散发着锋利的毫光。
“公孙伯珪!”秦峰冷冷说道。
“秦子进!”公孙瓒手持大槊出马,背后卑衍。田楷,杨祚探头探脑,眼神不断在对面几员大将身上,和自己身上来回巡视。
“那白袍的是赵云。腰大的就是许褚了?”辽东过来的卑衍不认识北地大将,就此问道。
田楷闻言脸色就有些不好,说道:“然也。”
“据说武艺高强?”杨祚问道。
田楷心念一转,道:“确有些武力,不过多是人传……。”
卑衍。杨祚闻言对视一眼,各自心有主意。
阵前,秦峰望了一眼残破、墙面满是血迹的北平城,和城头疲惫但又热血的士兵,沉声道:“公孙伯珪。汝杀幽州牧刘焉大人,叛出朝廷逃亡辽东,又杀同宗公孙度。汝背信弃义,不忠,不仁,不义,不孝,枉称河北义士,今日竟然还有脸面回来?”
“唔……。”公孙瓒一时间无言以对,呼道:“秦子进,休逞口舌之利。汝挟天子,以为天下人不知道吗?”
秦峰微微冷笑,道:“吾这里正好有圣旨一封,汝擅杀大臣,起兵叛乱,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他目视对面公孙瓒的骑兵部队,道:“谁杀了这个叛逆,封列侯,永镇辽东!”
突然之间,公孙瓒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声,
公孙瓒脸色一变,心说秦子进伶牙俐齿果然名不虚传,多少诸侯就是葬送在他这张破嘴上了。他急忙呼道:“休要多说,谁人与吾取下首级!”
身后一骑独处,手中大刀好不锋利,呼呼生风,来到阵中大刀一横,呼道:“吾乃辽东卑衍,谁人敢于吾一战?”
“常山赵子龙在此!”就见赵云骑夜照玉狮子,风掣电驰般冲了出去。
他的身后传来粗犷的呼声,“可恶的许仲康,你拉俺干什么!”
许褚放开典韦后一脸尴尬,心说吾拉住你,是想要先行一步,没想到又让赵子龙这小子抢了先手。
阵中
秦峰老神在在。
公孙瓒头上冒汗,他一时激动,忘了秦峰手下猛将如云。心说坏了,卑衍怎么会是赵子龙的对手。然而让他就此罢战,他也拉不下脸面。同时他若是认耸,大军的士气可就没了。
行军作战一大半靠的是士气,士气没了必败无疑,所以公孙瓒也只能咬牙硬挺了。他未雨绸缪,便暗中命令田楷,做好列队攻击的准备。
“汝就是什么常山出来的赵子龙,今日,便让汝知道知道,吾辽东男儿的厉害!”卑衍说完,左右挽着刀花,策马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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