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岂能轻易中计?”
郭嘉早就成竹在心,道:“可派黄忠、马超、徐晃、严颜、沙摩柯几位将军,连续诈败,弃守营寨。那孟获等人一定会认为他们的藤甲军无人能敌,岂不一鼓作气横冲直撞。那盘蛇谷没有树木,全是砂石地,敌人眼见没有伏兵,岂能不走入山谷之中……。”
“果真能够引藤甲兵入谷?”秦峰确定道。
郭嘉拜道:“臣以性命担保……。”
秦峰露出了笑意,“既如此,可稍微变动一下……。”
另一方面。三江城中,乌戈洞主兀突骨自持藤甲兵刀枪不入。便要领军厮杀。
孟获连番战败,心有余悸。俗话说吃亏长经验,他这一段时间,这经验是噌噌的往上涨。结合当前的实际,他便对兀突骨说道:“那弘武皇帝阴险狡诈,惯好埋伏。而咱们八番九十三甸之地,多山岭谷地。洞主与之交战,可吩咐藤甲兵士,见到山谷山岭,林木丛杂之处不可轻进。洞主的藤甲兵刀枪不入。咱们就在平原地上与之交手,他来多少人,都不是洞主你的对手。”
兀突骨便感到孟获的话十分有道理,“中土之人诡计多端,就依照孟获洞主所言,但凡有可能伏兵的敌人咱们都不去,其余地方任凭敌人百万,我也不惧!”
两人商量的差不都的时候,忽然有小蛮入内奏报。“一彪秦军出现在城外!”
兀突骨便提刀,“孟获洞主切在城上,看某出城赢这首战。”
于是乎,兀突骨唤来手下酋长土安、奚泥。令三万藤甲兵出城列阵。
秦军这里打第一阵的是老将黄忠, 只见老将军带领三万兵马,阵前手持卷云刀。画雀弓,好不威风。一旁副将急忙提醒道:“将军。这一仗是要败的。”
“嗯?”老黄忠眉毛一抖,气势顿时弱了下去。遥指对面兀突骨道:“某乃大秦征东将军黄忠,何人敢来决一死战!”
“老头休要猖狂,奚泥在此!”只见兀突骨手下酋长奚泥,策马而出,手持长矛直取黄忠。
“稀泥?扶不上墙!”黄忠“大惊失色”,心说这名字起的玄妙,他也不多言,拍马挥刀来战奚泥。
只听当啷一声巨响,兵器撞击之时,黄忠完全占据了优势,刀刃压着奚泥的长矛,硬生生砍在了奚泥的胸口,“坏了!”黄忠暗道一声不好,他已经收了五成的力量,没想这奚泥果然是稀泥,“完了完了,这稀泥要死了!”
奚泥亦是震惊,然而他身上的藤甲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最后时刻挡住了黄忠的卷云刀。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奚泥仗着有藤甲刀枪不入,只攻不守,矛矛不离黄忠后脑勺。
“稀泥好厉害,快撤!”老黄忠拨马就走。
兀突骨大喜过望,挥军掩杀,这一日藤甲兵大胜秦军,夺取黄忠营寨休息。
来日,马超出马,由于有了黄忠前一次的教训,阵前稍微交手,便大叫藤甲兵厉害刀枪不入,于是全军撤退。这一日,兀突骨又夺了马超的营寨休息。
第三日,徐晃出战,双方交手,秦军的确是劈不开藤甲兵的藤甲,于是“仓皇撤退”。
随后几日,严颜,沙摩柯等人连续败北。
兀突骨、孟获,他们只以为藤甲兵刀枪不入,秦军打不过是很正常的。于是犒赏三军,士气大振下,发誓一鼓作气击溃弘武皇帝的中军大营。
当兀突骨所率领的藤甲兵即将到达盘蛇谷的时候,秦峰便感到时机已到,亲自领军诱敌。
双方摆开阵势。
秦峰有意吩咐下,三军将士士气低落,一个个无精打采随意拿着兵器,扛旗的士兵肩膀上的旗帜都歪了,阵势十分不整。
孟获与秦峰交手多次,见状大喜过望,指道:“阵前金盔金甲者就是弘武皇帝,秦军素来战阵整齐,今日如此散乱,必然是士气低落所至。今日一战,擒住弘武皇帝,大事成矣!”
于前几次如出一辙,双方稍微一接触,秦军不管是刀枪,还是弓弩,都无法对藤甲兵造成伤害。敌人刀枪不入,开了无敌光环,这仗除了撤退根本没得打。
秦军全军撤退,而兀突骨、孟获不疑有他,挥军追赶。
不一会的功夫,秦军奔入了盘蛇谷中。
“逢谷莫入,恐有埋伏!”孟获吃亏多了有经验,急忙说道。
兀突骨也就停下了大军。
秦峰见到后,心沉入了谷底,“这孟获看来是学精了……。”藤甲兵不进来,他谷中的布置无法奏效不说,先前的不知也打了水漂。由于连续的“战败”,在后撤就要退回上三番了。
焦头烂额之中,秦峰眉头一皱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