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陆逊,没能陷害了弘武皇帝秦峰,反而是将自己陷入了大牢。
昏暗的山越大牢内,陆逊黯然神伤,靠在发霉的墙壁上,不住骂道:“卑鄙的秦子进,山越这帮子蠢货……。”
他身边跟着小家伙潘嘎子,却是与陆逊的想法完全不同。弘武皇帝只身入贼窟,这让潘嘎子敬仰,若不是为了自己的父亲,他绝对不会与陆逊一路。“世上能够救百姓脱离苦难的,只有弘武皇帝!”
小家伙岁数小,见识倒是不小。他知道,正是由于孙权这样的人存在,百姓才会苦日子。而弘武皇帝一来到江南,为了救援百姓,宁肯孙权也不追了。如此大仁大义的君王,世间少有。
顿时,潘嘎子十分鄙夷的望了一眼陆逊,这人就是暴君的帮凶。虽然陆逊答应了潘嘎子找父亲,但明白是非的潘嘎子,也不会因此感激陆逊。
“不行!”陆逊这时候站了起来,自语道:“秦子进卑鄙无耻,他有一万种办法会将本都督害死在这大牢之中。山越那群蠢货……。”
“快来人啊,放本都督出去。本都督若是出不去,你们山越人必死无疑,你们这些蠢货,马上就要被秦子进灭族了,还美滋滋的请他喝酒,一群白痴,蠢猪,傻x……。”
潘嘎子要为弘武皇帝出力,阻拦道:“都督,你万一看错了呢?”
陆逊搓手跺脚,气鼓鼓道:“秦子进化成灰本都督都认得,本都督就算认错了爹,也不会看错秦子进。”
潘嘎子暗骂,心说弘武皇帝又不是你爹。
“喂……,有人没有!快放我出去!”陆逊继续大叫。
这时。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只见一个山越狱卒,怒气冲冲。面色殷红,喷着酒气而来。昏暗之中左右张望。陆逊见到后大喜,就从栅栏中伸出手去,“这里,在这里……。”
大牢中只剩下狱卒一人,其他人都去喝酒了,他虽然也有人来送酒喝,但在昏暗的地牢中岂能有什么好心情。“别人都去吃香的喝辣的了,就是因为你们。某被留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面……。”狱卒怒气冲天中,便掏出钥匙开狱门。
陆逊一见,只以为要放自己,抓耳搔腮中连道:“多谢大哥,多谢大哥!”
待得牢门打开后,陆逊急忙向外走去,谁知狱卒冷眉一竖,一脚就踹了过去。
“哇呀!”毫无防备的陆逊小腹中招,剧痛之中倒在地上。
“骂那隔壁的,老子打死你。叫你叫唤,叫你叫!”狱卒冲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可怜东吴都督陆逊空有一身本领。怎奈带着手铐脚镣,无法施展。
“呜哇,别打了!”
“呜哇!”陆逊被打的鼻青脸肿,抱头缩在地上求饶。
“打的就是你!”狱卒又飞起一脚,然而突然双眼一番,四仰八叉倒地,呼呼大睡起来。
原来这狱卒的酒中也下了蒙汗药,此刻发作起来,昏睡了过去。
陆逊发现半天没有动静。偷眼一瞧,心中窃喜。伸腿踹了几脚狱卒,发现依然没有动静。就此陆逊大喜过望。翻身就归天地,念道:“老天有眼,让这狱卒喝多醉死了过去,待得本都督逃回去,就烧香……。”
肿着脸的陆逊,分快从狱卒身上摸出钥匙,打开手铐脚镣,“嘎子快走!”
出去后,陆逊发现外面皆是昏迷的山越兵,他这才恍然,暗骂一声山越愚蠢,这就被秦子进的诡计一网打尽了。他也就知道,无法谋算秦峰了,于是乘机逃了出去。
少顷,典韦带人来到了地牢。又过了一会,典韦气急败坏走出了地牢,望百越厅而去。
百越厅中,当秦峰得知陆逊逃跑的消息后,唏嘘不已,“没想到朕的蒙汗药,也间接帮助了陆逊!”
陆逊毕竟只是一个人,秦峰手头上有山越的大事要做,至此无暇再去理会陆逊的事情。
弘武皇帝秦峰,再一次召集以四大渠帅为首的山越各部头领。秦峰命令他们,派出心腹之人返回各自的部落。东部大山中的山越,可前去吴郡。西部大山中的山越,可前去豫章。
山越各部头领的小命都在秦峰手中,不敢不从。于是马不停蹄,派出追随自己来到总寨的心腹之人返回部落。
另一方面,弘武皇帝秦峰立刻派出快马,前去通知吴郡的张辽、豫章的郭嘉,安置这些山越人。并作出指示,豫章的郭嘉,将西部的山越人迁徙到荆州北部。而吴郡的张辽,将东部的山越人送上船,安置到江北的扬州地区。这两个地区汉人较为集中,由于之前是前线州,守备力足够,就能够更好的吸收、融合山越。
半个月后,数十万山越人,忐忑不安中,拖家带口,扶老携幼走出了大山。当他们受到秦军热情的接待后,这才放下心来。当他们不久后来到新的定居地,有田地,有房屋,有农具,终于彻底安心。
能够在富饶的土地,安宁祥和富足的生活,当然比在偏远的大山之中强很多。周围邻居的热情,也没有想象当中的压迫和剥削,有了困难还可以去找地方官员解决。山越人这才发现,大秦内地的生活,真的想传说中一样是天堂,于是乎,这些山越人本本分分定居了下来。
其实大秦百姓的生活,只是达到了古代的小康水平,家家都有余粮。怎奈外面的人们生活困苦,对于他们来说,如今大秦的生活,那就是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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