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之私人之间的恩怨!”
乔勒言轻吁一口浊气,厉声:“记住:不管我能不能成功逃脱,你都要让老周守住文案室!不能再次落入衙门的手中!如果实在守不住,就都毁了!总之,不能让翟老的心血在十年之后再次毁于一旦,反到让衙门抓住了把柄!”
“兄弟,这些都不重要!只要留得青山在!”鬼谷上前来扣住乔勒言的手腕。
然而,乔勒言却用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枪,抵在了鬼谷的胸口,“鬼谷,这是命令!你只能服从!罡商牵系着大家,顾全大局的道理,想必不要我跟你多说!”
鬼谷的唇角轻|抽了一下:“那好!我在天台上等你!我不见你,绝不会离开!”
鬼谷没有继续劝说乔勒言,而是转身进去了乔勒言的休息室,从洗手间里攀爬至隔热层,然后上去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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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被撞开的一瞬间,霍靖之看到了正大大咧咧坐在大班椅上的乔勒言。他指间夹着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吐着各式的烟圈儿,看上去悠闲得很。
果然够有种!
霍靖之没有想到:乔勒言不但没有逃跑,竟然还面色从容的跟自己对视着。
就是要他这样的嚣张和目中无人。那样被抓捕时,才会让他更有落差感!这么多日子里,一直是他霍靖之‘委曲求全’,似乎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乔勒言的损样儿!
“大舅子,你这一大早的就带着这帮人来给我请安……实在是有失远迎了。”乔勒言在烟灰缸里点去了浮灰,悠然自得的跟霍靖之打趣道。
霍靖之唇角轻勾,没有去跟乔勒言耍嘴皮子。公式化的举起手上的逮捕令,“乔勒言,这是你的逮捕令!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陈堂证供!”
乔勒言冷笑一声,挖苦道:“呵,你们特警现在不去抓|奸了么?改行了?”
霍靖之俊脸上的肌肉不淡定的轻跳了一下,没跟乔勒言扯皮,而是言归正传的继续说道:“乔勒言,我们怀疑你跟沈正的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乔勒言的动作微滞了一秒,“你说什么?沈正的谋杀案?”
“沈正在昨天晚上10:53分宣布死亡!而你是在10:05进去了他的重症监护室,并在10:27分离开。所以,你有作案的动机和嫌疑。”
“拜托霍大律师,你在给别人定罪的时候,能不能靠点儿谱?就因为我进去过沈正的监护室,我就成杀人犯了?小心我告你污蔑!”乔勒言冷哼一声。
其实在霍靖之说出沈正已经死亡时,他就已经清楚的明白:自己中了霍靖之跟沈正的圈套了!
“沈正死于窒息!在他的颈部,发现了明显的卡掐痕迹,已经提取到了指纹;还有,在沈正的口腔里,也提取到了不属于他的血液样本!只要你跟我们回警局做一下指纹提取和血样检测,究竟你是不是杀人凶手,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霍靖之将案件描述得很细致。他就是想让乔勒言听清楚了:这一回,你乔勒言插翅难逃!
“我说过,在不久的日子里会登门拜访你,现在看来,我并没有食言!”
上回采集乔勒言的指纹时,霍靖之的确丢下过这样的话。“乔勒言,请吧!”
他的指纹是怎么落在沈正脖子上的,乔勒言来不及去细细推敲。但沈正口腔里提取出来的血液样本,乔勒言知道一定是他的。谋杀是重案,所以即便自己并没有杀害沈正,也逃脱不了被起诉调查及拘押的命运!
乔勒言故做沉思状,然后微微点了点头,“我没有谋杀沈正!我相信法律!更相信法律会还我一个公道!”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竟然也会出自他乔勒言之口?
霍靖之眼皮垂了垂,有些不耐烦的冷哼道:“乔勒言,你有没有谋杀沈正,法官会给你一个明确且公平公正的答案!请跟我们走吧。”
一个挥手,两个特警便拿着手铐冲上前来。
“等下!我有点儿紧张……”乔勒言做深呼吸状,“能不能先让我上个洗手间?我怕我尿身上,影响大家的心情!”
这么恶心的话也能说得出来?霍靖之蹙了蹙眉头。
要上洗手间是么?霍靖之会如乔勒言所愿。第一,是因为乔勒言插翅难逃!第二,即便乔勒言真的逃了,他也就可以借机
在罡商这幢大厦里翻个底朝天。
抓捕乔勒言是他的目的之一,获取到罡商非法融|资的证据,才能保释出监狱中的父亲霍琛。
有了罡商的犯罪证据,不但可以将罡商的乌合之众一网打尽,而且还免去一切的后患!
“那各位请稍等,我去去就回。”乔勒言淡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脸。
霍靖之微微敛眉,看向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乔勒言,冷言讥讽道:
“乔先生那么有种气的人,该不会做出什么畏罪潜逃的丢脸事来吧?那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这一刻的霍靖之,是嚣张的。他故意拿话去激将乔勒言。气得他失控更好,那就可以以拘捕为由,当场击毙或击伤!
乔勒言撩唇一笑,悠哼道:“还是我大舅子了解我啊!知道我不会做出那种畏罪潜逃的事儿!头可断,血可流,这脸绝对不会在你这个大舅子面前丢掉的!”
(3更2,还有一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