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燕国边城到达燕国皇城又要走半个月方至,汐朝好容易踏上燕国的土地自当领略燕国的风土人情。
汐朝预计在每座城内停留两三日,民间的消息要比独自探查来的迅速真实与否先不论全作衡量燕国局势的基石。
眼看着皇城在向自己招手,假商人迫不及待的想尽快到达,在用晚饭时提出意向,完全未想到小公子尽说有向导正好游览一番,既然来了哪能光急着赶路。
假商人脸上洋溢的喜悦差点绷不住,好半天咽了口唾沫打着哈哈,心里如翻江倒海般无以平静。
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催促行程假商人想破脑袋也没辙,总不能以见鬼的秃驴的话为原头,先不论小公子会如何作想,自己略显焦急的神情必将表露无疑,都到这个地步前功尽弃可就坏了,别说借此邀功了,保住脑袋就已经是万幸。
话头就此打住,心不在焉的用过饭,假商人假借路途劳累先上去休息,并叮嘱小公子在没有向导的陪同下,莫到处乱走小心迷路。
汐朝嘴上含糊的应着,心里正思忖卫地那边该有消息才对,她可不想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摸黑前行,风险太高得不偿失。
第二日一早汐朝叫上许晨临出门,清早的街巷内摆满了热腾腾的早食,从街头走到巷尾,挨着个的尝一遍,吃了个肚儿圆,连一向不怎么多食的许晨临也吃撑了,可见燕国的美味引人食指大动。
见到小公子二人回来,刚起来发现人不在的假商人差点惊出一身冷汗,这个节骨眼人要是弄丢了先不论是如何不见的,在没地方弄两个人顶上。上面可是发话了,再有三五日派下来负责盯人的就要到了,这几日千万得小心。
见到人全须全尾的回来,假商人跳到嗓子眼的心咕咚一下咽回肚子里,十分不易的挤出个笑模样,装作不经意的询问去了何处,一大早不睡觉往外头瞎跑什么!吓得自己少活好几年。这不是折腾人吗?
汐朝不管假商人掩饰的笑容下是何等心思。又说中午饭到外面用,客栈里的不全口味。
假商人组织好的说教话瞬间卡在喉咙里憋得难受滋味没法说,暗忖小祖宗真挑剔。一路上还不如何显,到了地方本性尽出,就不能老实的呆着让人省点心。
假商人自知管的太宽会让对方心生不喜,认为自己多管闲事。日后的路还很长,万一生了间隙再行弥补可就难了。更重要的是怕小公子炸毛说要分开走的事,或者根本不去皇城自己不就全毁了。
假商人顿时觉得送个人比送货还累人,一个是体力上的累一个是打从心底涌上的无力感,再不愿做这种事。下回一定要换别人来。
只得在最后叮咛两人出门一定要带着向导,燕国不比沐国,万一冲撞了有身份的人那可难办了。假商人以此告诫约束小公子往外跑的积极性,身边就一个向导可用。带的人多了一个看不住不经意间说漏了嘴,后果不堪设想,只希望小公子玩心不那么重,尽快找个合适的理由赶往皇城。
三个国家的百姓说的是同一种语言,到省下听不懂的问题,除了口音方言比较重外,汐朝还是可以打听点趣闻进而分析事件,哪怕是策末的细节一样不可或缺。
当晚汐朝收到了卫地传来的消息,燕鸿逸那边拘了燕国官员一个个审问,只问出是上面发下来的命令,其余的再无其他,至于是谁下发的命令文书上并未写明,看来幕后之人比较谨慎。
燕鸿逸闹出的动静小不了,幸亏天高皇帝远燕国朝堂并不觉察有事发生,给了其充分遮掩的时间,将燕国官员控制在手,政令得以更好的实施,也算变向的助燕鸿逸一臂之力。
汐朝不急着前往皇城去探查真相,她有大把的时间消磨,只等官员口中的上面人派下人来监视自己,到时再探虚实。
在汐朝一行人停留于第三座城内酒楼的那一日,监视的人如期而至,假商人见了人就像见了救星一样,总算将人交到了别人手里,自己所提风险便不那么大,可以痛痛快快睡个好觉享受一下在外的乐趣。
派来的人不多就两个,没有直接找上门编造熟识的谎言,而是做旅人打扮,就住在许晨临隔壁,如此监视灵活性比较强,当然同暗卫是不可比的,大约没想到一个富家公子身边会多出数位飞檐走壁的高手,调来的人只通拳脚想是对付个软绵绵的公子绰绰有余。
汐朝还当多利害的人呢,原来是自己高估了,既然不露面试探一途只得就此作罢,依循前面的日程表,早出晚归一日三餐基本上在外解决,对燕国的国情有了部分了解。
假商人将事情说与监视者呼,小公子无非爱玩爱吃了些没有不良嗜好,从来不提去花街柳巷,可见家教甚严品质极佳。
假商人在介绍过汐朝二人向监视者打问交了这个差之后是否仍要继续,还有送去这么一位算不算完成任务,通俗点讲,一个人够不够?并表示这一个是最好的,有了这一个其他的全被比下去。
监视者没有给出假商人确切的答复,他们同样是听命而为,知道的事只比假商人多那么一丁点,职责是为护送人安全抵达皇城,到了皇城又有接头人。
假商人听后脸色不是太好看,还以为这次事毕便没事了,哪想一切皆不确定,不免猜测上面要他国的少年做何?一些龌龊的念头浮之于脑海,一个激灵浑身不由一寒,不会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屋内三人的对话传回汐朝耳中,三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头顶上有暗卫这只耳朵。
汐朝原想反监视得到一些隐密,不曾料到两拨人一无所知,只负责做最基本的事,事情越来越复杂。是什么样的目的需要在燕国之外寻找富足人家的小公子,且品貌放在最前?
许晨临瞅着翼王的脸欲言又止,不清楚自己所料对是不对,已经走到此处翼王还会因威胁到自身的原因设法离开吗?
“你想说,他们要把我们卖了,比方说卖到花街柳巷那种地方?”汐朝一语道破许晨临难以启齿的揣度,这种事司空见惯不难想。
“呃。是有点。”许晨临稍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样的事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不太好听。
“卖到是板上钉钉的事。”汐朝浑不在意将来的处境,一手托腮沉吟,“定然不会是过于腌渣的地方。这可是上头下达的命令,关系到朝中官员,又格外小心翼翼,我们不妨放开所有限于桎梏中的思绪。大胆的推断一个年轻的貌美少年身上有何价值,值得大费周章到直接下命的地步。”
一听自翼王口中跳出貌美二字。许晨临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这词是用来形容女子的吧?怎么能用做男子身上,哦,显些忘了翼王可不正是女儿身。这词用于此处还算过的去。
“他们好像没有发现你的身份?”许晨临这才惊起,无论是假商人还是后来的监视者,均认为翼王是富贵人家娇生惯养的小公子。即是寻人也未经过细致入微的彻查,糊里糊涂地盯上翼王该说燕国这些人是幸运呢还是不幸?
“看出来我的位置就该换人做了。”汐朝自信非常的对着许晨临笑得好不刻意。
许晨临被翼王眼神一扫顿觉后脊生寒。翼王简直不可与正常人同日而语,好吓人的。
“想些有用的,比方说做药引一类或者话本上说的采阳补阴?”汐朝丢出一席话,许晨临顿时耳朵根子一红,尤其是最后一句,很难不让人多想。
“你不会长这么大没近过女色吧?”汐朝眼尖的发现许晨临居然红了耳朵,自己没说令人万分遐想的话啊,至于么?
“咳咳。”许晨临假咳以掩盖自己勃发的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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