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古皇城,蟠龙殿。
“父皇……”太子简在皇帝身边双膝跪地流着眼泪:“你不能就这么离开,儿臣还不能独自料理朝政。三弟早去,如今边关吃紧二弟还未曾回还……”
太子一边哭喊,一只手在背后挥了挥,一众丫鬟和侍卫赶紧退出。
如今的皇帝辰已经气息微弱,他睁开深陷的眼窝摇了摇头:“简儿,你心性狠辣…咳咳….遗诏已经…写好…待越儿回来再…公告天下.........咳咳.....”
皇帝上气不接下气仍旧不肯吐口,太子的眼神由悲伤渐渐的变成了嫉妒和残忍。
守了半个月的榻前伺候悉心照料,还是换不来皇帝一句称赞的话。
太子怒了,忤逆的思想悄悄萌发。
“你总是小瞧于我,此不行彼亦不行,为何当初还要立我为太子?”
“三弟在时你独宠他一人,三弟去了之后,你又宠着越......”
太子越说越气愤,站起身来面红耳赤双目通红:“我只道是父皇对我严厉乃是激励之言,原来都是真的......”
他将涨红的脸凑近皇帝脸上说道:“临死仍旧不肯正眼瞧我,这么些年来我各种努力各种做法都是为了让你说一声好…父皇…就说一声...呜呜……”
言至痛处太子竟然流下眼泪。
的确如此,太子简处处都尽量做得比二皇子好,实际上也确实不错。
但是二皇子戍边有功,抵御玄国大军使耶律寒成三年来丝毫不能进入古国内陆,威望甚高。
玄**队一直被拒在金华城外,皇帝也深知二皇子的本领。
朝中一些老臣对二皇子更是称赞有加,皇帝也越来越多的夸赞二皇子,这让太子心中甚是不爽。
如此下去待父皇老去,二皇子班师回朝而自己并无半点功勋于社稷,如何登基?
“好,我听父皇之言好自为之!”太子又慢慢的凑近一些小声说道:“父皇,拿出遗诏让儿臣一观吧!”
是立二皇子废太子,还是宣布自己继位?让太子无法断定。
如果非要让他说出猜测,太子认为自己被废的可能性非常大。
所以,跟父皇要来遗诏一看就能了然。
若是自己继位那还倒好,如果皇帝要废了自己让二皇子继位,那么自己就要好好考虑了。
虽为兄弟,但一君一臣决不能颠倒,能为君者哪个愿意做臣?
为了君位兄弟反目又有何不可?
一朝为君万世为君,臣子再大也只是臣子。
君王的威严那是不可藐视,君臣的尊卑不可逾越。
“天下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大都是我的!”二皇子狠狠的想:“越,你太仁慈当不了君主!”
“……”皇帝仍旧摇头,闭上眼睛看也不看太子简。
“如此一来,我心中已有答案!”太子看着父皇心中悲恨交加,心道:“为我大古社稷我也不能让位于他,虽然遗诏写好,但是只要坐上龙椅那么我就是皇帝。虎符在手天下我有,到时候哪个不服我便斩杀哪个,越,你休想超过我,父皇你休怪我不报你恩情……”
“唔…唔……”太子将蚕丝棉被按在了皇帝的鼻口之上,咬着牙捂住。
皇帝练功走火入魔早已筋脉尽碎,此时比之常人已不如了。
日落西山的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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