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字画各自发出不同的微光,好像在向他们招手示意。
就在两人即将走过挂满字画的这段路程准备转弯时,一副巧的字画出现在最后面。
这幅字周围并没有别的字画,只是单独的一副。
清冷而孤傲,形单影只却又透着莫名的威严。
展青玉和云紫衣同时看到,两人非常惊诧的对视一眼,各伸出一只手去触摸这幅奇怪的字画。
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纸张上写着一个字,具体来并不是字,只是一个。
而且看起来还是用毛笔书写的,玄妙无比。
在这一尺见方的纸张上面,只有这一个。
如果不亲眼看到这幅字,不管你怎么怎么想,这种书写的布局方式都让人觉得太过单调,也无法让人理解为何有这样的字画。
如果将这一写的一会显得周围空泛,如果写的大一就会显得纸张了一些,都不能达到理想的布局。
要想将这简单的一笔完美的写在纸上几乎不可能,不管怎么去写怎么去考虑都是残缺的,无法完美的。
可是就是这么一幅字,好像就是那么随意的一笔将这个写在了纸上,又好像是经过了千百次的深思熟虑。
不大不,端端正正。
无论你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完美的,都找不出任何的欠缺。
一眼看去能明确的感觉到这不是一,这就是一个字,一个完整的字,整幅字画就是一副完整且完美的艺术品。
与那些具体影像字画和雕刻一样让人赞叹,甚至比那些复杂的字画和雕刻更让人心生敬畏。
“这一笔是如何写上去的?如何布局地如此完美找不出任何的破绽?”展青玉触摸着这简单而含义丰富的字画,忍不住的想。
他脑海中呈现的画面又一次熟悉的让他瞠目结舌。
一个幼的孩童,整天看着以书法成名的父亲挥毫。
他立于父亲书案侧面,一边磨墨一边仔细观看。
父亲的一笔一划,一横一竖都让他充满了难以言表的崇拜。
每次等父亲写完离开之后,他都会拿起父亲的笔去模仿父亲的字迹,却怎么写都写不像。
可他毫不气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模仿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孩童长成了少年,少年长成了青年,青年长出了胡须,胡须长了,头发白了。
可是,他依旧模仿不像父亲的字体。
有一天他突然扔下父亲的毛笔走了出去,从此不再写字也没有回家。
毫无目的的走上了颠簸的旅途,好像已神志不清了。
又过了许多年,他在一方水池边碰到了一个写字的暮年老人,这个人比他更老。
老人颤巍巍地写了一地的字,而这笔迹他熟悉无比。
这一地的字都是重复的几个字,重复再重复却又毫不相同,各有异处:我就是我,我就是我,我就是我......
九九八十一幅自都是“我就是我。”
猛然间他明白,自己走了一生的弯路。
“现在写还来得及!”更老的老人看着眼前的白发人道:“人,总是要走些弯路才知道这路自己本不该走的!”
“那,我就来写一个属于自己的字吧!”白发老人从更老的老人颤巍巍的手中接过毛笔。
他看着这支笔泪流满面,这支笔伴了他多少年啊!
笔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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