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越以金华城为根基,广纳贤才多招兵士,欲要作为一番。
简,一为龙座,二想高枕无忧。兄弟相残势在必行,手足反目已无可阻挡。
越,一为母亲,二为天下苍生。道不合者不相为谋,此仇不报绝难以瞑目。
“陛下!”有人进言道:“越以戍边功高而目无法纪,于我大古有不臣之心,当诛!”
“陛下!”又有人跟着附和道:“先皇归位这本就是您的天下,他一介武夫又能有多少能耐?故此,请陛下即日发兵征讨逆贼。”
“不可!”顿时有人反驳道:“听越手下有骠骑双将,法术高强勇武非凡,陛下不可草率啊!”
“为何不可?他一个金华还能挡住陛下数十万精兵?”
“兵不在多,将不在勇,当有修行之士伴驾方才稳妥。”
“三霄阁高手如云,随便出来几个就能轻而易举的将那双将拿下......”
......
一众大臣相互争执,朝堂之上人声鼎沸,皇帝皱起眉头。
细目一瞧之下,唯有一人纹丝不动。
丞相身着朝会新衣,在众人最前面低头不语。
“好了!”皇帝被这一帮大臣吵的脑袋要炸了一般。
众臣立刻停止了争议,垂首躬身聆听皇帝言语。
“丞相,今日为何一言不发?”皇帝看着丞相有些不悦的问道。
“启禀陛下!”前移一步,丞相艰涩开口。“不能为陛下分担忧愁微臣痛心疾首,故此不敢言语。”
“嗯!”皇帝头道:“朕知道丞相操劳国事身心疲惫,不过也应当给朕一些建议,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丞相何不言论一番解开朕的心结?”
“陛下!”丞相双目中泪花闪动,龙钟老太之躯微微颤抖。
“我大古王朝屹立不倒近乎万载,为何能长盛不衰?”丞相凄凄道:“只因历代君王以天下为家,以万民为本,精兵简政励精图治,方才有今日之局面。”
“八雄并立皆归顺我朝,唯有那西域强人野蛮桀骜不服管教,却也被我大古王朝死死扼住咽喉,不得进入中原半步。怎奈陛下兄弟二人本为一家,如今却要刀兵相向,却问陛下,是为何故?”丞相抬起头迎着皇帝的目光。
“你......”皇帝一时间竟然愣了,他想不到丞相竟然出这样的话。
多日上朝商讨兵发金华之事,众臣之中唯有丞相多方阻拦。
“在丞相的眼中我这皇帝竟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不仅如此,还拿黎民受苦兵士怨言等等来要挟朕。”
“哼!今日我看你到底同不同意。”
对于丞相的话皇帝不回答又不行,回答又恐言语不妥,因此狠狠犹豫一番方才道。
“我天朝只有一主,那就是朕!”皇帝站了起来:“任何胆敢违抗命令,图谋朕的天下之人都是贼子,当诛,当诛!即便他是朕的兄弟又能如何?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再者来我欲增兵救援金华却被他以妖术阻拦,不臣之心如昭日月。难道还要我向他低头不成?”
“陛下!”丞相心头一热,个中缘由他虽然不太清楚,但是这皇子在自己眼中长大,心性脾气却是早已了如指掌。
数日来苦口婆心良言相劝均不能动摇皇帝征战之心,于是丞相将一口闷血压在胸口继续道:“征讨之事微臣并不反驳,只是如今连番赋税黎民早已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倘若西域强人突然出击又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