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罢。”
春华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小姐要与夫人说么?”
童芮闻言却摇摇头,道:“不必。”说罢,却又皱起眉:“我放在童瑶身边的丫头到底不中用,当初瞧着她们两个乖乖的才用的。”
闻言,春华想了想,又道:“小姐,若是红苕呢?”
眯了眯眼经,童芮抿了抿唇,“待我想想,那丫头也是个实诚心眼儿。”
“方才丽娘说的那丫头是谁来着?”
春华应道:“丽娘道是秦妤。”
点了点头,童芮又道:“那丫头按着丽娘所说,便不是个省油的灯,放在童瑶身边留着也迟早是个祸害。”
“小姐要奴婢如何做?”
童芮若有所思,想着道:“待我想想。”
……
“小姐可有说些什么?”红苕将屋子里头的烛火点亮,凑着亮光到了秦妤身边。
秦妤挑了挑眉,扭过头去看红苕,不禁摇了摇头,“你这胆子也着实小了些。”
红苕撇了撇嘴,嘟嘟囔囔:“才不是,我就是怕小姐怪罪么。”
秦妤哑然失笑,勾了勾唇角,有些无奈,方才道:“你不必担忧,没事便是没事。”
“你今儿为何不叫我与小姐说那玉佩摔了?”
红苕的语气中带着疑惑。
秦妤闻言,眸光闪了闪,里头闪现出一股子异样的光彩。
沉默片刻,方才道:“没什么,不过是有件事我很好奇罢了。”
扭头便对上红苕好奇的目光,秦妤抿唇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快睡,明儿个还要早起。”
“小姐明个可是要去给老夫人请安的。”
……
推开屋门,日光透过敞开的空间透进来——
带着几许暖洋洋的意味。
秦妤走进了童瑶的屋子,一面摆放好了洗漱用具,一面嘱咐了红苕将早膳给端上来。
“小姐。”
秦妤但见童瑶缓缓从床榻上起了身,便出声唤道。
“小姐可觉得身子哪里还有不适?”
童瑶嘘了几口气,闻言摇摇头,掀开了被褥,才要下地。
秦妤连忙凑近了,拿起昨日早早备下了衣物,一面给童瑶换上,不紧不慢的系着衣带,一面抚平衣物上的皱褶。
“丽娘可是走了?”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
秦妤抿唇笑了笑,点点头:“已是走了,昨个晚上便离开了。”
“祖母送来的丫头你与红苕好生照看着。”说着,童瑶忽而叹了口气。
秦妤点点头。
视线下移,秦妤眯了眯眼睛,便瞧到了童瑶脖颈之上挂着那日被红苕不小心掉在地面的玉佩。
如此珍视,想必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想着,秦妤皱了皱眉头。
朱红色的绳子在层层叠叠的衣物遮掩之下隐隐透露出浅浅色泽。
秦妤忽而又舒缓了眉头,放下两分心。
虽说由两分好奇。
只是东西若是被她打开了去瞧看,说不定会惹来祸事。
如今不知是好是坏,还是待到童瑶自个发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