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秀女并非如姐姐那届,且不说姐姐那届秀女为了皇上地位稳固,大都是官家女子,其身份和气度并非旁人家女儿可以相比的,而那一批秀女大都入过宫被太皇太后召见过。
这不有一家女子被送了出来,看得出脸色煞白,身子抖动,想是过于紧张,见自己选秀无望大哭了起来,以至于昏厥的也是有的。总之可谓是状况百出。
正瞧着听到太监喊了我的名字,我便略微整理一番,在四姐姐的微笑下站好队,随着队伍前行,等轮到我这一组时,一排五个女子缓缓的走了进去。
微微低下头,却听得太监,刺耳的喊道:“七品巡抚赫舍里尔代之女,赫舍里元芳,年十六”
“奴婢赫舍里元芳,参见皇上,太后,皇上,太后万福金安”,一声矫揉造作的女生说道。
我在一旁恶心的不行,脸微微红起来,只觉真是丢赫舍里家的脸,便听到:“赫舍里元芳”,听不出喜怒又道:“把头抬起来”。
我微微瞥见她得意之色,愚蠢至极,真以为吸引了皇上的注意吗。
果不其然上面传来磁性的声音:“长相果真与先皇后有些相似”说着看了看我,顿时我便察觉有眼光长我这个方向射来,却只得低眉顺眼的站着。
皇上见我如此,连眼神都未施舍他一下,又见赫舍里元芳全身被珠宝簪子掩盖着,庸俗至极,心里莫名有些烦躁口气也颇为重了些道:“皇后的字也是你能用的吗,不知所谓,这个名字换了”然后又吩咐道:“传令下去,让尔代给赫舍里元芳重新起个名字,人带回去好好看看孝经女戒”。
皇上的嘴也确实够毒的,明晃晃的说元芳不遵守孝道,不受妇德,只是毕竟是赫舍里家的女儿,这样岂不也是说整个赫舍里,想到这儿我便心生不愈。
皇上想了想也颇为不妥便继续道:“多跟赫舍里嫡支这一脉好好学学女子该有的规矩”。
皇太后见状自是要给皇上个台阶下,微笑着说道:“皇后那一族的女儿自是好的,我瞧着进退有度,也未仗势欺人”,想是赫舍里元芳,在殿前所做的一切被告知了宫里。
皇太后说完便看向我说道:“就像瑶儿这丫头,皇后的妹妹,难为赫舍里夫人怎么教育出如此出色的女儿”。
“太后又笑话奴婢”我装作害羞到。却感觉周围射来好些眼刀子,这番话倒给我拉了不少的仇恨。
我无辜的超皇太后眨眨眼睛,皇太后这才正襟危坐,继续说道:“这左边的女子是哪位”。
只见那位女子,不娇柔造作,性格爽朗向前一步道:“奴婢是郭络罗氏婉宜,满洲镶黄旗人,家父是佐领三官保,年十六”。这便是以后大名鼎鼎的宜妃,只见体态纤秾合度,肌肤细腻,面似桃花,眉眼间多了些许妩媚,却不妖娆,个性爽朗,满族姑奶奶的性子倒是在她身上体现,怪不得历史上的她如此受宠。
只见皇上感兴趣问道:“可会骑马射箭”。
婉宜听到心中一喜颇为骄傲的答道:“自是会的,阿玛说咱们满族的姑奶奶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奴婢自小就学会了这骑射”。
皇上听后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太后,太后也欣慰的笑了笑,皇上便留下牌子,空中还回想着“满洲镶黄旗人,佐领三官保之女郭络罗氏婉宜留牌子”。
我在马车上等了会儿,便见到姐姐缓缓赶来,瞧见我伸出窗外,笑了笑让人扶着上了马车,姐姐如何。
“一切都好,被留了牌子想来是赐予额娘所选之人”说着便羞涩的笑了起来。
额娘得知四姐姐不会入宫当选,便求了太后嫁娶,皇上倒是指了一家伯爵世子,也就是华善长子石文炳为妻,我听后只觉得这人好生熟悉,但想不到在哪儿听过,想是在哪位作者写过吧,即是被写过的想必结果还不错,就未多想。
马车到府前们停下,下车后便看见黑压压一片,只听道:“迎接小主回府”,便跪了下去,我和四姐姐忙下了车,向前扶起额娘阿玛,哽咽道:“阿玛额娘......”。
“我们进屋说”。
我见到路上人来人往,便扶着额娘走了进去.......
见到哥哥嫂嫂,弟弟,阿玛额娘们都围在屋里瞧着我,我跪下像阿玛额娘磕起头哽咽道:“如今事已成定局,还望阿玛额娘莫要担心,一切以身体为重”。
“我儿啊,额娘一想到芳儿就是在那个地方没了,如今你还要去哪个地方,额娘的心就如刀割啊”额娘在忍不住抱着我大哭,也许从未见过额娘如此,小包子和六弟吓得哭了起来。
阿玛见状:“行了,孩子都吓哭了,瑶儿芷儿从宫中回来还未休息,且让她们休息吧”。
额娘这才止了哭声,见我们神色间有些疲惫,吩咐了下去让奴才烧水。
趁着月色扶着诗韵的手,缓缓走在自家回小院的路上,这些年来院里的一幕一幕,那个树是六弟和小包子最爱爬的,那架秋千,我小时候最爱坐在上面,大姐姐推着我和四姐姐,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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