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爸爸呢?”
江沐雪摇摇头,司徒修在哪里,她怎么知道?
江梅芳连忙派人去找,里里外外,包括几个花园子都找了一遍,皆不见司徒修的影子。
后来,还是江梅芳在司徒修常常呆坐的阁楼里发现了一封信。
江梅芳颤颤巍巍的读完,一下子坐在地上。
“月儿!月儿!”
“怎么了妈?”
“你爸爸,他,他走了……”
江梅芳哭的说不出话来。
走了?什么意思?江沐雪顾不上哭泣的江梅芳,连忙跑到司徒修住的房间,里面整整齐齐,没有什么动过的痕迹。
两世很相似,司徒修最终都选择了离开。
奇怪的是,前世的司徒修是捐款跑的,而这一世,他除了带走一些平时穿戴的衣物,什么都没拿。
这是怎么回事儿?
想不明白,许久,这才又回到阁楼,发现江梅芳蜷缩成一团儿,倚靠在明窗旁边往下张望。
泪水流个不停。
“那天他喝醉了……”江梅芳突然开口。
“他说了好多话,我都没当真,没想到,是真的。”
“他说他可能要走了。我当时还笑,就司徒修那样的,怎么可能有勇气离开?要走早走了……”
“妈,别难过,我们再把他找回来不就好了!”
母女抱成一团儿。
江沐雪除了惊讶外,并没有完全放下警惕。
毕竟到现在她都无法辨别司徒修的身份,他是没带走江家一分钱,可是身上却携带了不少的秘密。
自我理智与留存记忆不停地打架,让两种判断不停地交织。
三天后,海兰珠被政府军拉到广场行刑,江梅芳身子不舒服没去,穆飞燕兴致冲冲的邀江沐雪一起去。
江沐雪自然答应,前世,江心月与江梅芳那般惨死,这辈子,她当然要眼睁睁的看到海兰珠死在自己面前。
二人到了广场的观刑台,江沐雪直直的盯着穿着囚衣跪地的海兰珠,觉得非常不对劲。
按照海兰珠的脾性,越到难堪的时刻,越是会维持一种美好的白莲花的姿态,哪怕这种姿态别人都不信,为了自己,她也会那么做。
无论是记忆中,还是自打她来到这里认识的海兰珠,哪会是这种死样儿。
“不对劲儿!”
江沐雪小声嘀咕一句。
忙命家仆叫来行刑官,来的是个副官,一身军装,恭敬笔直的站在江沐雪面前。
“她真的是海兰珠?”
副官一顿,自信点头。
“我觉得长官还是要确认一下比较好。”
副官不悦,似乎很少有人这般质疑过他的工作。虽然眼前这位是江夫人的千金,但是,那也不能随便怀疑。
不悦虽然不悦,为了说服江沐雪,他还是亲自去查看囚犯。
“海兰珠!”
副官叫了一声,死囚抬起头,江沐雪认得,那的确是海兰珠的脸,可是,神态,眼神完全不对。
为了确认,江沐雪亲自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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