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
郑离双臂致残,因他过于用功之故。而且,他为人阴冷偏执,导致经脉受阻,血气不通。
杨灿传他调解阴阳的法诀,嘱咐他慢慢调养,必然可以逐渐恢复。
郑离眼中充满惊喜,他从杨灿传授中,处处能够见到大道的影子。
“如今才知,杨公子是真正的高手,我这次,算是彻底服了。”郑贺阴冷脸上,露出佩服神色。
一直以来,郑贺唯恐会走师父的覆辙,这是他一个极大的心结。
如今,杨灿传授,不但救了郑离,使得郑贺在侧,同样是受惠不浅。
赵禅转过身来,怒不可遏地喝道:“周玉,你干的好事?”
周玉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倒在地上,大叫“师父饶命”。
赵禅冷冷地道:“我不来难为你,只是你的心胸狭窄,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呆在符道公会。从此以后,你我师徒恩断情绝,你自寻出路吧。”
周玉情知赵禅一语出口,势必不可挽回,用愤怒的目光,瞪了王裴一眼,垂头丧气地离开。
“王裴,你为虎作伥,罪恶相同。”赵禅沉着脸道,“念在知过能改,罚你到符室半年苦修,你可服么?”
王裴连忙拜谢,赵禅这次,对他颇为照顾,一番良苦用心,他岂能不知。
赵禅对杨灿,再三地致谢致歉,给他奉上,本次符师会第一的奖品,一把上品灵剑。
杨灿将他制作的阴阳符镶嵌其中,给这把剑取名阴阳剑,挥动之间,清光闪烁,威力非同小可。
文院中。
将要举办一场象棋赛,谁如果取得头名,可以获得一副文宝棋。
据传,这副文宝棋极其珍贵,有着说不出的妙用,原是副院长陈文山的珍藏。
消息传来,引起一场轰动,特别是自认棋力到了相当水平的人,更是满心欢喜。
梁庸对于象棋,极为喜爱,算是一个棋痴,拉着杨灿前去报名。
报名的人,实在很多,黑压压一片,杨灿颇为诧异,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对于象棋,有这么深的爱好。
冤家路窄。
杨灿没有想到,在报名的时候,居然会碰到虞世南。
虞世南这个人,功夫不足为惧,可是为人,非常地阴险,杨灿对他,深有提防。
“嘿嘿,没想到,你们竟然还会下棋?”虞世南脸上,露出不屑神情。
梁庸怒道:“难道只许你会下棋?象棋流传这么多年,与兵道颇有联系,我们自然学过。”
虞世南指了指身上衣衫:“看到没有?文院棋会的标志,这可不是冒牌。”
“那个棋会里,没有滥竽充数之徒?”梁庸毫不示弱地道。
虞世南勃然大怒,大声叫嚷道:“敢说我是混子,有没有胆量,来一场棋战?”
“战就战,谁怕谁?”梁庸自觉棋力不错,根本不怕虞世南的挑战。
“一万两银子,敢不敢?”
虞世南没有料到,三言两语中,居然钓上一条大鱼,极具阴险地笑道。
“当然敢!”
梁庸此刻,只觉怒火冲天,他只有一个念头,打掉虞世南的嚣张气焰。
对于棋手来说,这样的事,实在是稀松平常,一群瞧热闹的人,呼啦围了过来。
杨灿皱了皱眉头。
实话说,对于虞世南这样的棋手,杨灿还真瞧不上眼,不愿出手。
只是梁庸能赢吗?
毕竟虞世南再怎么说,都是文院棋会的人,而梁庸,只怕是个野路子。
啪!啪!啪!
棋子被摆了上去,两个人心中,都是夹杂着怒火,连摆棋时,都不免带些火气。
杨灿摇了摇头,如果以这样的心境,碰到高手来说,指定会输得一败涂地。
两个人猜先。
虞世南将两只手伸了出来,让梁庸猜,棋子会在哪个手里面。
梁庸猜错了,挥了挥手,示意虞世南先行。
虞世南神情非常地得意,他一举手,就摆了一个当头炮,棋盘上,顿时荡漾起一股杀意。
这不是一般的棋,棋子上都带有浓重的灵性,这棋下起来,更显得刺激。
梁庸生性求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飞了一手象,守住阵势,稳扎稳打。
在众人面前,虞世南得意异常,他手中棋子,每个都被他摔得啪啪响。
梁庸下棋过程中,一直带着怒意,他为人异常正直,看不惯虞世南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杨灿只看了几步,就不由地微微摇头。
虞世南自吹自擂,实力就那么回事,只不过是善于显摆,横冲直撞,很有点狐假虎威的架势罢了。
梁庸却是太过谨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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