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脸少年手中的半截断刀,向着石碑飞去,同时大声喝道:“我毁了你,让你损我宝刀。”
“不可。”场中响起数声惊呼,鼠脸少年的这番举动,实在太过鲁莽,很明显是新手所为。
在不少人的惊呼声中,断刀化成一道流光,向着坑中的石碑刺去。
结果,石碑上升起一道反震之力,使得半截断刀,比以去势更快更猛的速度,反而向着鼠脸少年撞来。
鼠脸少年的父亲,在三鼠中排行第二,他情知不妙,连忙伸出手,将鼠脸少年,硬生生地扯了出去。
谁知半截断刀,就象通灵般,刺入鼠脸少年的身子,所幸不是要害。
鼠脸少年的大腿上,被重重地刺了一刀,有着鲜血,不断地顺着伤口处流下来。
场中人人都变了脸色,没想到这块静止的石碑,都这么厉害。
“做人,当有敬畏之心。”卫老长叹一声说道,“前辈们赐予我们的东西,我们才能要。强行出手,难免遭殃。”
瞧到鼠脸少年的脸,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形,一群人深以为然。
“没想到一番辛苦,终无所获。”其中一人,怏怏地说道。
卫老摇了摇头:“怎么能说,是一无所获呢?至少证明,这是我们一个先辈,在此布下的机关。”
路越走越是荒凉,众人如同置身大漠,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流沙前进。
鼠脸少年坐上担架,免了奔波之苦,但却连累不少人,要轮流抬他。
“你们两个过来,抬一抬岭儿?”鼠脸老三向着杨灿和梁庸喝道。
如果他们是真心求助,杨灿说不定会答应,毕竟助人为快乐之本。
可是鼠脸老三,完全就是一副命令的口气,欺负杨灿和梁庸两人并没有背景。
“不是我不愿意抬,而是怕我一个失足,万一摔了他,就不好了。”杨灿很认真地道。
鼠脸老三将脸色一沉,活脱脱一副老鼠样:“今天,你抬也得抬,不抬也得抬。”
鼠脸少年在担架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大声嚷道:“三叔,你说的对,我们今天,还就让他们抬定了。”
梁庸将目光,向着杨灿望去,他不想惹事,更不愿意忍气吞声,窝囊活一辈子。
“好吧,我们抬。可我丑话说在前头,万一摔着,可别抱怨。”杨灿懒洋洋地道。
鼠脸老三冷笑道:“如果真是摔了岭儿,估计需要坐担架的人,就是你们两个小子了。”
难怪鼠脸老三这么的自信,在这场中,他们绝对是大势力,享有特权,理所当然。
杨灿抬了担架的前头,梁庸抬了担架的后头,两个人很轻松,就将鼠脸少年抬了起来。
鼠脸少年冷哼一声:“你们水平不行,勉强让你们加入队伍,就是指望你们做苦力。想跟着混水摸鱼,还不想出力,那有这么好的事?”
杨灿没有言语,如鼠脸少年这样的人,实在太多了,他强忍住怒火,不想冲突。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竟然敢跟小爷甩脸色看,信不信,我一鞭子,将你们抽飞?”鼠脸少年从旁边一个人的手里,讨了一条软鞭,神色变得越发地骄横。
杨灿心中真气流转,好不容易,才将升腾而起的怒火,压了下去,只觉如同一座火山,处于随时将要爆发的边缘。
“我警告你们,都给小爷老实点,抬得平稳些。否则,小心我的鞭挞。”鼠脸少年高高地坐在抬架上,用鞭子不停地指着杨灿和梁庸的头。
风沙越来越大了,想要迷人的眼睛,真想不到,在江州城外,还会有着这样的地域。
杨灿实力深厚,纵然抬着担架,却是步履如常,轻身功夫闪动,如同不履平地一般。
如果不是照顾梁庸,只怕杨灿就是举着担架,都能行走如飞。
但是梁庸,却没有杨灿的实力,他的脚下猛地一软,陷入到了流沙当中,将手中担架,差一点甩落。
如果不是杨灿,用劲力稳住,只怕这担架,肯定就会散了。
“特么的笨蛋,连个担架都抬不稳,要你们何用?”鼠脸少年挥舞起手中的鞭子,向着梁庸搂头盖脸地抽了过去,想要杀鸡儆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