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元素,都要考虑在内。
据书中记载,曾经有一个人,布阵不成,怪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结果被他的师傅,狠狠地责罚一顿。
如果一点突如其来的变化,都不能适应,那只是新手所为,算不得入门。
只是依照符皇宝典中的记载,杨灿倒是不必花费太多的心力,只要选好参照物,按比例实施就行。
可是杨灿所思所想,要比符皇宝典中复杂的多,他将太极原理,完美地融合到了阵法当中。
这是杨灿融入生命中的习惯,他的一切行为动作,都带上太极因素,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梁庸眨了眨眼睛,杨灿不是说要教他阵法吗,如今看来,完全将他给忘了。
没办法,杨灿实在太专注了,他每一个环节,都要计算清楚,绝不容许,有丝毫地失误。
布设阵法,要求很严格,一切原则性的失误,都会导致阵法的失败。
所以,就算是阵法中的高手,在布设阵法时,失误率都是相当地高。
“梁庸,你将那个花盆,给我移后十五米,放到那片空地里,背阴的所在。”杨灿突然间开口说道。
梁庸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搞不清楚,杨灿所说的搬动花盆,跟布阵有什么联系。
尽管怀疑杨灿有抓他苦力的嫌疑,梁庸还是搬起花盆,按照杨灿的指挥行事。
毕竟抛开与杨灿的友谊不说,吃了人家的饭,喝了人家的酒,不干点活,似乎也说不过去。
“那儿有块大石,看到没有,给我搬到水池的对面去。”杨灿用手一指,一脸命令的口气。
梁庸不乐意了,那么大一块石头,他当然看得见,可是要搬起来,还是很辛苦。
“这、有用吗?”梁庸一脸怀疑地道,他也是研究山川大势的人,愣是看不懂杨灿的安排。
杨灿摇了摇头:“怎么那么多的废话,让你搬,你就搬吧。”
梁庸气得简直要发昏,如果不是杨灿的安排,他怎么都不会干,这简直就是折腾人。
嘿!
梁庸文气涌动,将那块巨石搬了起来,极其艰难地绕过小池,向着对岸行去。
好不容易,总算将巨石放好位置,梁庸只觉浑身汗湿透衣裳,他有好久,不曾出过这样的苦力了。
梁庸不由地想念起杨虎来,如果有那个傻小子在,哪里能用得上他,如此拼命地干活。
“这里需要挖一个坑,嗯,深一点好。”杨灿走到一片空旷的土地,指着脚下的泥土来说。
梁庸一瞪眼:“挖坑啊,不知道谁来挖?”
杨灿脸上微带着嗔怒:“当然是你来挖,想跟我学布阵,就不能忽视这些基础性的工作。”
梁庸算是彻底地晕了,他实在不清楚,这搬石头、挖坑,算是哪门子的基础工作。
狠狠地瞪了杨灿半天,梁庸才总算知道,杨灿并没有和他开玩笑,确实是要挖坑。
那就挖吧。
梁庸拿着一把铁锹,算是找到很久以前的感觉,在他的文气涌动下,铁锹快速地挥动起来。
好不容易,杨灿才思考完毕,他站了半个时辰的太极桩,身心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梁庸正在不断地挖坑,他纵然在干着活,可是完全没上心,就如一个木偶一般。
杨灿站桩完毕,拿起一把铁锹,不断地挖起土来,他的神情,可比梁庸认真多了。
梁庸不由地一阵惭愧,看杨灿无论大事小事,都是如此用心,能够取得好的成绩,看来并非偶然。
一连数天,杨灿都在不断地忙碌,梁庸给他打下手,慢慢地明白了杨灿用意,不由地极为佩服。
梁庸有着基础,可是他大部分情况下不懂,只好等空闲时,再等杨灿慢慢地解释。
“杨灿,我明白了,你是想做防护大阵。”梁庸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恍然大悟。
杨灿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寒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