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杨灿还想着,等有机会,就想法设法,帮助卫老解决半荣半枯的问题,如今卫老不幸殒命,只能留下遗憾了。
一大早,杨灿正准备去向南希县令辞行,突然见南希县令,在燕南松和南宫断的陪伴下,来到他的临时住所。
“有什么事吗?”杨灿看南希县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南希县令道:“杨灿,听说你在种植药草时,曾医治好一片药园,不知对于古树,你可有良方?”
杨灿摇了摇头:“我还从来没有医治过古树,怕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南希县令一脸地愁容,叹了口气道:“你想必知道,在县衙不远处,有株数千年的银杏树,这几天不知怎么了,竟有枯死的迹象。这树可是清水县的标志,深得清水县百姓的喜爱,如果真的枯死,势必会损坏清水县的名声。你知道,我一向爱民如子……”
“那我就姑且试一试吧,但我没有多大的把握,别对我抱什么希望。”杨灿徐徐地说道。
“嘿嘿,我相信你,在这世界上,就没你做不成的事情。”南宫断笑了起来。
杨灿知道,估计向南希县令献策的人,就是这个南宫断了,想到这里,不由地瞪了他一眼。
这株银杏树王,可是清水县的标志树木,杨灿愿意一试,更多的是为这棵树。
杨灿曾经多次在有闲时,就在这株树下读书,任银杏叶子落了一地,算是他的昔日旧识。
这株银杏树王的生死,其实牵动了不少人的心,听说南希县令特意请了一个高明的树医,顿时围来的人越来越多。
“我去,这不是杨灿吗?这哪是什么树医,不要胡闹好不好?”
“杨灿这人的诗词水平,听说还不错,在文院中做了几篇好诗,后来在武院比武时,还力压南宫断夺了第一。可是,让他来医树,你说这不是扯蛋吗?”
“我觉得,南希县令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人,他既然愿意请杨灿,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
场上有不少人,都是杨灿的旧识,既使是不认识,对于他的这个名字,都不太陌生。
只是,所有的人都料不到,杨灿这一次,会以树医的身份出现,这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
事实上,有相当一部分的人认为,银杏树王这一次,怕是在劫难逃,根本无法躲得过去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它静静地枯死,让它最后,能落得一个清静。
“杨灿,你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是什么吗?”一个人面带不屑的神情叫嚷道。
杨灿的脸色一沉,这个人他认识,只是一直未曾正面打过交道。
这人是武院的副院长穆绝,在杨灿初次进入县武院时,就是他受了冷云挑拨,故意刁难,想用虎蛮,让杨灿知难而退。
幸好杨灿的战斗力惊人,反而将虎蛮打得求饶,这才顺利进入武院,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可以说,两个人以前就是冤家对头,只不过以前杨灿的实力和势力,根本无法与他相比。
现在,杨灿强势归来,没想到,穆绝竟然又跳出来,这让好脾气的杨灿,都不禁勃然大怒。
“不知道穆院长,可有什么法子,能够救得这棵大树?”杨灿眯着眼睛问道,神情颇为严峻。
穆绝摇了摇头:“我当然没有任何办法,可是我不忍心,这一棵千年古树,就这样受你的糟蹋。”
显然穆绝的这番话,代表了不少人的心事,或者,他的武院副院长身份,使得他能够一呼百应。
反正在穆绝说了这番话以后,就有一群的人,都在随声地附和,跟着在背后,不停地贬低杨灿。
显然这些人,只知道杨灿曾是武院的学生,哪怕杨灿在江州名气这么大,清水县的人,都很少了解。
南希县令感觉到特别地愤怒,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才算说服杨灿,让他愿意来试一次。
如果就被穆绝带领一帮人,就这样将杨灿气走,那让他的面子,以后往哪儿放?
想到这里,南希县令就想上前,准备将事情,都揽到自己的事上,哪怕杨灿就是医树失败了,都不能让杨灿,被人说三道四。
谁料在这个时候,杨灿却是抢先发言,别瞧他的神情和语调,都是懒洋洋的,可是无形中,却有了一种气势和威风,让人不敢逼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