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声啖我的肉呢!”朱鱼盯着朱同道。
朱同愣了愣,脸上浮现一抹惧怕,眼睛看向了淑夫人。
淑夫人袅袅上前,身段如弱风扶柳,樱唇微启道:“二十七公子说笑了。我和同儿本就是丧家之犬。他能跟着你刻苦修炼,我求之不得,岂有前怕狼后怕虎的心思?”
朱鱼嘿嘿冷笑,眼睛盯着淑夫人,道:“淑姨娘,你真不怕?”
被朱鱼眼神盯着,淑夫人饶是不是少女心性了,也忍不住心砰砰的跳,脸上染上了红霞。
朱鱼和朱同走近,乱嚼舌根子的人必然就多,到时候必然风言风语不断。
这西秦余孽的女人,果然不同寻常女子。
朱鱼看这淑夫人,估计也不是凡俗人家出来的庸俗女子,有几分果决,有一股子杀伐决断的气质。
朱鱼忍不住感叹,真是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将军府那个老瞎子,也不知糟蹋了多少白菜,想想都让人心中犯堵,对那瞎子,朱鱼无论是宿主还是本身,都恨透了……
过了淑夫人这一关。朱同就成了朱鱼的跟屁虫,对朱鱼来说,他也恰好需要这么一人,可以是皆大欢喜。
气氛融洽了。淑夫人给朱鱼奉上了仙茗。
朱同在一旁陪着,刨根问底的问千雪派柳泰山万寿大典的事儿。
柳泰山五十岁之下突破万寿之境,风头了不得,甚至超越了江湖九大宗派,在西楚城王府紫竹楼和将军山都颇有影响。
据说镇西军和千策军都看中了他,镇西军甚至承诺只要他加入镇西军,可以让他进入将军山后山,这份殊荣,可是直逼路霸,路霸现在就在紫竹楼三楼。同时也是烈虎军游击将军,显赫得很。
凭他的底子,将来成为烈虎将军都不算稀奇。
就在朱鱼聊得融洽的时候,突然听到“啊……”一声惊呼。
这声音出自淑夫人之口。
朱鱼一愣,下一刻。他神识感应,倏然窜进内房。
一抹香风扑鼻而来,进门就知道这是淑夫人的居所无疑。
朱鱼也顾不得擅闯夫人闺房,会惹出流言蜚语,因为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
他踏入房间,就听见格格一笑,一红衣女子掀开被子。一道绿光射向朱鱼。
朱鱼一抬手,将绿光收在手中,一掌印了过去。
“二十七,你好大胆,竟然敢闯入淑姨娘的闺房,被我逮着了。还要杀人灭口!”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朱鱼一掌几乎要印到对方的头上,却硬生生的收入。
朱飘飘!
朱飘飘根本躲不过朱鱼这虚空神掌,她也没准备躲,闭上双目,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等了半天。朱鱼的掌风散去,她才睁开眼睛,一脸坏笑的看着朱鱼。
淑夫人在一旁尴尬异常,嘴唇掀动,却不知如何开口。
“朱飘飘,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朱鱼邪笑道,手一翻,手心拽着的却是刚才朱飘飘用来打他的东西。
以为是法宝或者飞剑,没想到竟然是一如意。
这如意……竟然是让女人如意的那种如意。
朱鱼不算是风月场老手,可是也有“花花公子”之名,对这东西他能不认识?
他眼睛盯着朱飘飘,朱飘飘显然也看到朱鱼手上的东西,不过她年岁尚小,黄花闺女一个,显然不知道那东西的作用,瘪瘪嘴道:“放心,那不是法宝,我虚晃一枪而已,淑姨娘床上那东西硌着我了,不砸你,我砸谁!”
淑夫人在一旁花容失色,脸红得能滴出水来,那模样真是娇羞宛若夜来香,风情的妖娆,就算朱飘飘是女人,也忍不住心神动摇。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淑夫人也正是虎狼之年,长夜漫漫,寂寞如何排解?
朱鱼轻轻的咳了咳,不动声色的将那物件塞入衣橱之中,声音变冷道:“小四十,出来说话吧!事不过三,再搞恶作剧,你看我废不废了你!”
朱鱼说罢,退了出去,和身后的朱同却撞在了一起,有些狼狈,失去了高手风范。
在客厅重新坐定,多了一个朱飘飘,气氛就不服先前那般融洽了。
尤其是刚才经历了“如意”的尴尬事件,淑夫人哪里还有先前的坦然,浑身一直都在抖,眼皮都不敢抬,尴尬羞愧得不敢说话。
朱飘飘盯着这古怪的姨娘,突然凑近朱鱼,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道:
“朱……朱鱼,以前我都觉得你和淑姨娘那事儿是我娘无中生有,可今日一探,却觉得十有**是靠谱的,你看淑姨娘,见着你似乎浑身在发抖啊,你还真配得上‘花花公子’的诨号,果然够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