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没有让安然开自己的车,直接让安然坐他的车回家。
至于她开出来的那辆,交代了其他人开回来。
进了别墅,在玄关处换了鞋,韩摄就拉着安然去了卧室。
韩摄的神情一直保持着严肃,安然本来还想说一些不用担心,没有事什么的话,可看他绷着一张脸,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等他看完她的伤之后,他才会放心。
背上的拉链被他拉开,衣裙滑到了脚边。
披在背上的及腰长发被全部拢到身前,背上那一大块已经成紫黑色的淤痕完全的露在韩少的视线中。
冷厉的眸,骤然一缩。
竟然伤的这样重!
难怪温言说,伤口没有崩开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指尖轻轻的在她的伤痕上抚摸,这一片皮肤都鼓了起来,这还是擦过药之后,还消了一些肿的样子。
“疼吗?”韩摄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自责和心疼。
“有一点。”安然很痛,可她不愿让韩少担心,“你知道的,我们都受过疼痛训练,普通的痛,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的。”
韩少走到安然的面前,避开她背上的伤,紧紧的将她拥进怀里。
安然的话让他心头狠狠的一抽,无尽的懊恼涌上心头。
都是因为他当年没有将她留在他身边,才会让她经历这么多的苦痛。
他的小女人,总是那么云淡风轻,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坚强勇敢的让他好窝心。
安然双手环住他的腰,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很舒服的靠在他身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韩摄的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头顶,询问:“知道杀手的身份吗?”
安然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眸说:“杀手很狡猾,我之前又没有防备,等他开过枪之后,顺着子弹射来的方向看去没有看到任何异常,他早就留好了退路,十分隐蔽。”
“有没有嫌疑人?”
“暂时没有。”
韩摄的手又收紧了些,自责的说:“都怪我,如果我陪你去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这怎么能怪你!”安然推了推他,她被他勒的腰都痛死了,“不要把这些根本怨不到你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你又不是神,做不了神该做的事。”
“我不是神,但我是你的男人,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让你受到伤害,就是我的失职。”
在对待安然上,韩少固执的近乎偏执。
他不能忍受安然受到任何伤害,更不能忍受是因为他没有在而导致的她受伤。
“从现在开始,我在哪,你就在哪,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他霸道的宣布道。
“......”安然有些无语了,要不要这么紧张啊!
这是要剥夺她的私人空间,二十四小时和他绑在一起么?
“摄,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安然安抚他有些激动的情绪,“这次是意外,如果他的目标是我,我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受半点伤。可他的目标是月月,月月又不会一点武功,所以才会让我受伤的。”
“你要知道,我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不是谁都能伤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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