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孟兄弟三人正在客房休息,忽然听到外边有喧闹之声,仔细听去,原来是先前这间房间的客人回来了,却被店家告知客房又被其他客人占了,此时正在与店家理论。
云孟本想带着蒋英出去解释一下,毕竟事情由自己一方引起的,但走到房门边,越听越觉得外边这位客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只是想不起来了。又怕事遇到仇家,于是停在房门边不动了,身后蒋英纳闷,低声问道:“兄长,这是怎么了?”
云孟解释道:“外边之人的说话声音,为兄听着耳熟,可又想不起来是何人?万一是敌非友,又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蒋英点了点头说道:“兄长考虑的是,如今我们还是低调行事的为好。兄长,不如我们先暗地观察一下,待看清了再做定夺。”云孟同意,接着蒋英便将房门轻轻推开一条缝隙,二人偷偷往外看去。
云孟正好看到这位客人的脸,立刻露出笑容,声音也抬高了许多,对蒋英、曹奇说道:“所谓相逢不如偶遇,外边这位亦是殷兄之友也,见到他,我们应该很快就可以见到殷兄了。看来我等进了蒙城,又住在这家客栈,更巧的是偏偏又与这位故人住的是同一间房,真乃我等之幸啊。走,咱们一同与这位故人见见。”蒋英、曹奇听后也是高兴,便随着云孟带着笑,一同走出了客房。
三人刚出客房,正好与外边的那位客人来了个对视,云孟本来满脸笑容,正准备拱手行礼问好,可对面这位看到云孟,顿时将眼一瞪,一把将腰间宝剑抽了出来,不由分说,对这云孟上来就刺。亏得蒋英眼疾手快,将云孟往旁边一带,才险险躲过了这一剑。蒋英一看眼前的架势不对,也顺手将腰间宝剑抽了出来,曹奇大棍不在身边,一把将旁边的凳子拎了起来,与蒋英一左一右与对面之人相持起来。云孟也是一惊,没想到会是这种场面,云孟疑惑的问道:“杨将军,在下是云孟啊!杨将军难道不认识我了吗?”,原来面前之人居然是杨通。
再看杨通,双眼通红虎视眈眈的盯着云孟,一脸的杀意。蒋英心说“兄长不是说这位是自己人吗,怎么看样子像是与兄长有血海深仇似的?”这场面同时也将客栈店家和小二吓得够呛,也不敢上前劝劝,店家也心里嘀咕“就因为一间客房,这也不至于啊?”
杨通用剑一指云孟,咬牙说道:“怎么会不认得你,云孟,你就是化作灰尘杨某也认得你。今日冤家路窄,既然让杨某遇见,你就别走了,速速将尔的狗命拿来。”说罢挥剑便又冲了上来。
蒋英忙抢身挡住云孟,有用手中宝剑一架,挡住了杨通一剑。又扭头对曹奇喊道:“速带兄长离开此地,这厮我先抵挡一阵。”
曹奇喊了声“好”,然后拉着云孟就往外走,云孟哪里肯走,一定弄清楚杨通究竟是怎么啦,便想极力挣脱曹奇,可曹奇就是不松手,云孟哪里是他的对手,还是被曹奇连拉带拖出了客栈。而此时屋里蒋英与杨通已经各自舞剑铛铛的战在了一处。
云孟急了,好端端的自己人与自己人打起来了,不行,必须得将此事弄清楚。于是云孟冲着屋里喊道:“二位住手!杨将军,你不要找云孟吗?在人家客栈中多有不便,会给店家招惹麻烦,这样,咱们找个既人少又宽敞的地方再理论,如何?”
听到云孟外边的喊声,蒋英身子往后一退,收住招式,朝杨通抱了抱拳,说道:“杨将军,是吧?我家兄长的话你听到了吧?这屋里地方狭窄,施展不开,咱们到外边再找的地方继续,如何?”杨通并没答话,只是激动地呼呼直喘。
蒋英又笑道:“杨将军不是胆怯了吧?”
杨通此时头脑发热,哪里会考虑这么多,便答道:“怕,杨某长这么大还不知怕字怎写,走就走,去,前边带路,杨某跟着就是。”
于是云孟他们在前,杨通在后,离开了客栈。到了街上,云孟他们哪里知道什么方向,就是七拐八绕一通乱跑,其实云孟也是别有用意的,云孟知道“现在杨通情绪激动不稳,问也问不出什么,反而若是打起来,刀剑无眼,万一伤了谁都不好。不如先带着杨通多兜几圈,消消他的怒气,再问也不迟。”又跑了一会儿,云孟三人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再回头看杨通也是累的够呛,云孟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往左右看了看,空空旷旷根本见不到一个人,而且天上还有月光,也不算黑。云孟定了定神,再次对着杨通拱手施礼,说道:“杨将军,请先听在下说几句,可否?”
杨通跑了满身大汗,也想歇歇,于是长出了一口气,冷冷的说道:“你坏事做尽,还有何话要说?”
云孟听了杨通的话,心想:“估计还是因为盗图之事,杨通才会如此激动。”于是说道:“杨将军,您真的是误会在下了,其实在下也是被人所骗,受人利用的,这一切都是我那老师桓原的反间之计啊!在下也是后来才得知真相,又历经千辛万苦,就是想找到我兄长,说明一切澄清误会啊。原本是计划去谯城,不想在蒙城遇到了将军。说真的,在下也是满腹苦水呀。将军若是不信,在下可以向上天起誓,若有半字虚言,天地不容。”
杨通跑了一大圈,确实冷静了不少,又听了云孟一番解释后,也觉得云孟所言不像在说假话,但仍是有些将信将疑,所以并没说话。云孟见杨通沉默不语,又继续说道:“在下知道,事关重大,将军一时也难以甄别。不如这样,您能否先带我等去见殷兄,我听说兄长病了,如今怎么样?好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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