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煤化工已沒有余量,虽然说目前环境审批不存在问題,但是长远來看,这终归是个问題”。
“全部说完了。”,陈康杰听得津津有味,仿佛与犹未尽似地,其实陈康杰心里很沉重,他只是希望要是还有问題,一股脑的说出來罢了。
“我补充一点,那就是政策因素,根据目前的政策,外商不能独资开办煤化工项目,必须得很国内企业合资,这也是个麻烦”,又一个顾问站起來补充了一句,说完就直接坐下,规规矩矩。
“如果沒有别的问題了的话,那我们就來讨论第一个问題,对于设备,你们就真的沒办法了吗。”,陈康杰多等了三十秒,见沒有人再补充发言了,他才发言说道。
“短期内是沒有办法,要减少环境污染,就必须用最好的设备,而关键的设备,只有日本才有”,薛先生笃定的回答陈康杰的问題。
“这个我补充一下,我亲自联系过,他们的的确确不卖那种设备给在大陆投资的企业,以前听说北方有企业要买,使出各种办法,结果也沒有买成,如果要研发,资金先不说,沒有几年时间,不可能”,为了增加薛先生话语的肯定性,李超人都站出來证明。
“shit,奇货可居,居心叵测,好吧,这个问題我帮着想一下办法,看有沒有别的措施”,小日本的动作显然是触怒了陈康杰,脏话都说出來了。
只不过陈康杰在后面也沒有把话说死,他自己也未必就真能解决,只能说会竭尽全力。
“的确是居心叵测,国内一旦沒有那种高科技设备,就只能继续低价出口原煤,他们就能变相的利用我国的煤炭资源”,李超人附和道。
“这个问題我们放一边,我看看有沒有办法,现在我们说说那个水资源的问題吧,这个我到觉得未必就是太难,也未必就是坏事,我们可以将这个问題不好的那一面变成好的一面,我们本來就是工程型缺水地区,如果市里面有兴趣重点发展煤化工,那么正好督促他们修建大型水利设施和工程,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问題,不但要解决工业用水,还要连带农业用水和生活用水”,陈康杰从來不会单方面的看问題,他喜欢将一个问題综合起來看。
“水利设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资金投入很大,时间也很长”,谢又荣第一次正式的发话。
“呵呵,有资金这一切就不是问題”,陈康杰还是秉持着一个理念,那就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題都不算大问題,真正的大问題是只能采用别的手段才能达到目的的。
“可是我们投资煤化工,本來就资金巨大,哪里还有更多的资金再投入到水利设施上”,李凯见谢又荣发话了,也不甘寂寞。
“阿凯,听陈顾问说完”,李超人对李凯在这个节点上发言似乎有些不满,所以阻止并且教育道,李超人已经是在小的方面开始教李凯怎么处理问題了。
“呵呵,不妨事,不妨事”,陈康杰笑着伸出右手來摆了摆,然后接着说道,“对于资金的问題,其实真的不难,现在握着大把金钱的投资人多得是,只要你有吸引力,需要多少资金就可以有多少,这么着吧,我來和市里沟通一下,反正水利设施也不能全部由企业來投资嘛,毕竟又不是一个企业,一个行业专用”。
陈康杰说的市里,其实就是指何保国,反正大家心照不宣,对陈康杰如此的轻描淡写,只有李超人笑着微微点头,其他人都不太相信找资金会那么容易。
“至于交通的问題,刚才薛先生已经提到过了,国家已经通过了这条铁路的电气化改造和复线建设规划,年初就能开工,这个消息我已经得到,所以基本上不是问題,到时候运力会扩大三倍,勉强七八年内是够用了,至于后面,国家也许还会有别的规划,这是后话了”,陈康杰继续解释道。
陈康杰的信息來源是黄振华与谭长国那里,二位省内的一二把手去首都开会并且领到了配合改造和修建的任务,所以铁路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根本不是问題,至于说国家后面也许还会有别的规划,这是陈康杰心里有数的。
就算是按照原來的发展速度,最后经过这里的铁路也会有三条,形成一个小十字架,那么对于目前发展更加快速得多的六水盘,国家只会提前规划及建设更多的铁路设施以满足需要,即便上面不规划,下面也会报项目敦促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