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年轻的宋折博和祝玉成担任高层领导,宋折博与祝玉成以前都在法国发展,这是第一次到中.国,别看两人年轻,两人的头脑都很好,宋折博曾当过四年的演员,在法国小有名气,也曾拿过影帝的头衔,后来就退圈专注做生意。直到今天之前,程铭昊都不知道宋景怀竟然是富家子弟……)
宋折博身高少说,祝玉成身高最多,宋折博面容冷峻,祝玉成阳光开朗……这对西皮怎么看都是宋攻祝受啊!
程铭昊整个人都不好了。没见宋折博之前,他还以为宋折博也是像宋景怀那样漂亮的人,但现在……他觉得他的世界被颠覆了。
“你哥原来是个受啊……”程铭昊看着那冷着脸抱住祝玉成的人,戳了戳宋景怀,小心翼翼地问。
“对啊。”
“……”程铭昊端起茶杯,他需要喝口水冷静一下。
“他就是个禽.兽,整天把小祝仔做得嗷嗷叫,第二天还下不了床,还得要我给小祝仔喂饭吃。”
“……”原来小猪崽只是嘴上逞能而已啊[抠鼻]。
宋折博脱下外套交给管家,把祝玉成拎到沙发上,祝玉成立刻谄媚地给他端来一杯茶。
宋折博支起二郎腿,姿态优雅地喝了口茶,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说吧,刚才你说什么不关你事?”
祝玉成身体一抖,立刻扯出笑脸道:“我说程铭昊放了个屁,不关我事。”
“喂!”程铭昊抗议。
祝玉成转过头向他挤眉弄眼,示意他不要揭穿。搞不懂祝玉成想干什么,但看在祝玉成给他提了两次建议的份上,程铭昊就没解释了。
“是吗?我以为是你不肯帮我弟弟。”宋折博轻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下的蓝眸反射出冷冽光芒。
“没有这回事!”祝玉成挥动双手猛地摇头,“我很乐意帮小舅子的,真哒!”
“嗯。”宋折博一弯腰把祝玉成扛了起来,在祝玉成抗议声中,转头对程铭昊道,“你今晚留宿吧,阿景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啊对了,客房被小舅子占了,没有其他客房了,你跟小舅子挤挤吧!”祝玉成笑眯眯地冲他挥挥手。
“……”程铭昊看着这栋大得不可思议、光房间都有十来间的别墅,嘴角抽了抽,“你跟你哥关系不太好?怎么都不跟他说话?”
“我不喜欢他,”宋景怀把脸埋进熊娃娃里,“他总说我不成熟,成人了还老吃棒棒糖,幼稚。”
“……”程铭昊尴尬地喝了一口水,他竟然觉得宋折博说得很对。
“我觉得我很成熟啊,”宋景怀鼓起腮帮子,“就是性不成熟而已。”
“噗!”程铭昊差点喷宋景怀一脸,尴尬地咳几声,只见宋景怀讶异地微张着唇,宽松的睡衣滑落肩头,锁骨上的红痣若隐若现,仿佛诱人亲吻一样,随呼吸而起伏着。
程铭昊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脸颊似被火烧一样烫了起来:“咳,你可以找你喜欢的人体验一下……”话虽那么说,可真当想到宋景怀会跟别人做那种事,程铭昊心里就像被针刺了一样,怪不是滋味。
宋景怀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程铭昊的裆下,摇了摇头:“我觉得他不行啊。”
“……你真的有喜欢的人?!”程铭昊大吃一惊。
“有啊,”宋景怀老实地点头承认,“只是他脑子有点问题,不能正常交流而已。”
“……”程铭昊默默地站起来,伤心地转身离去,“我想静静。”
“噢,静静他说他不认识你。”
然而还没恋爱就已失恋的程小盆友已经消失了。
晚上睡觉,两人挤在一张大床上。
宋景怀抱着小熊娃娃在床上滚来滚去,程铭昊一脸郁闷地把自己尽量往床角缩,避免自己忍不住扑倒背后那个香气散发体。
“你能别乱动么?”程铭昊纳闷地道,以前跟宋景怀睡时,也没见宋景怀那么好动,再这样下去,正处于失恋期的他,很容易就化身为狼的。
“噢。”才安静了五分钟,人又开始滚了起来,“耗子啊。”
“嗯。”
“其实,”程铭昊后背抵上了一个脑袋,宋景怀沉闷的声音响起,“那天打完刘陈后,我很害怕,如果有刘陈的帮手冲进来打我,我怎么办……”揪着后背衣服的手颤抖着,冰冷的凉意隔着衣衫浸透入肌肤,但凉意很快就消失了。
程铭昊握住宋景怀的手,轻轻把他拥入怀里,拍着他的后背哼着自己最近作的新歌。
宋景怀其实对初中被群殴的事还留有阴影,当时他第二天就吓得发了高烧,连续几天不敢说话,在程铭昊的陪伴安慰下,足足做了一周的心理辅导,才恢复正常。可从此以后他就落下了害怕人多的轻微后遗症,一旦人多他就总以为他们上来对他拳打脚踢,有程铭昊在身边时没事,一旦程铭昊不在,他就会感到不适。这其实也是为什么他只愿做伴舞,不愿站在镜头前的原因之一。
歌声在动人的旋律中留下最后一个尾音,宋景怀仿佛随着这首歌走过了万水千山,行过了每一条与程铭昊走过的路。被害怕攫住的心,渐渐回归平静,他贴在程铭昊的胸口,安心地问道:“耗子,这是什么歌啊?”
“噢,我最近新写的歌,叫‘thankyou,allthewaythrough’。”程铭昊自豪地介绍自己的新歌,包括新歌来的灵感,毫不掩饰地把自己对宋景怀的感(喜)恩(欢)之情说出来。
宋景怀没有任何表示,“噢”了一声,让程铭昊明天把这首歌拷给他后,就抱着小熊娃娃,自然地缩进程铭昊怀里,闭眼睡觉了……
“……”程铭昊郁闷地搂着冲击他各种感官的人,内心嘤嘤嘤地哭诉,老子那么认真的告(暗)白(恋),竟然被无视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