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影响人的心智,但却拥有一个比之更加可怖的后果。
拓跋元武毕竟是星殒,论眼界、论修为都强出苏长安等人不止一筹,他用了这两个时辰便推演出了这个改良版的冥书血纪的纰漏。他的嘴角笑意更甚,“走吧,是时候让这天岚院的毛头小子平常一番绝望的滋味了。”他这般说完身形一动,便领着铜驱象与完颜左应飞身来到大军的跟前。
负责传令的蛮军将领很是事宜的在那时命令与苏长安等人战作一团的蛮军退下。
已经杀红眼了的诸人一愣,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拓跋元武三位星殒已来到他们的跟前。
他们知道,真正的大战就要开始了。
他们即将面对数位星殒,可惜的是,他们并没有当年莫听雨的天赋,也自然不会是星殒的对手,但刀客与苏长安都没有半点退去的意思,甚至在他们的脸上都没有浮现出哪怕一丝的惧意。
他们挺直了自己的脊梁,握紧手中的长刀。
那是刀客的魂,亦是刀客的命。
握着命与魂的刀客是不会死的。
楚家人素来信奉这个道理,因此,哪怕是面对着星殒,他们周身的气势也没有弱下去哪怕半分。
“天岚院的人果然不同凡响。”拓跋元武笑着说道,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在苏长安与刀客们的身上来回流转。
“楚家的刀客亦是颇有当年江东猛虎楚萧寒的气派。”
他语气极为爽朗,就好似他面前站着的不是已经杀了他数万步卒的仇敌,倒更像是某些相见恨晚的知己。
“拓跋将军怯懦冷血之名倒也是名不虚传。”苏长安并没有半点与之废话的心思,他冷言回应道。
拓跋元武脸上的笑意猛地凝固,他身后的铜驱象与完颜左应更是在那时脸露愤恨之色,作势便要袭杀上来。
但拓跋元武却在那时伸出了自己的手将身后的二人生生拦住。
他再次看向苏长安,嘴角的笑意渐渐变得冰冷。
“苏将军伶牙俐齿,拓跋元武自愧不如。只是若说怯懦恐怕不妥,你们人族不是向来有句古话,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在下也只是效仿先贤而已。”
说到这儿,拓跋元武顿了顿,他又看向苏长安,眸子里分明浮现出戏谑的神情。
“而说到冷血无情,在下曾暗暗认为放眼天下,我却为榜首,但今日一见苏将军,才知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拓跋元武此言明显话里有话,苏长安的脸色一寒,他沉着声音问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拐弯抹角,与妇人何异?”
“嗯?苏将军可知里教给这些刀客们的功法所谓何物?”拓跋元武对于苏长安恶劣的态度并未有表现出半分不满,他依旧笑呵呵的说道。
只是他越是笑得灿烂,苏长安的心底便越是涌出几分不安。
他自然知道这功法乃是邪术,只是如今局面,为了拖住蛮军他也顾不得其他。如今听拓跋元武之言,他方才感觉到这其中似乎还有蹊跷。
“何法?”苏长安问道,眸子中的神色变得警惕起来。
“将军不知,那便让在下做给你看吧。”拓跋元武阴冷的声音方才落下,他的身子便豁然化作一道流光,直直的杀向一位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