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听主人的话了,后宫嫔妃对靓靓来说并非陌生人,靓靓突然发狂怎么可能跟太后这个主人无关,可她只能忍气吞声:“靓靓这是在逗嫔妾玩呢,嫔妾是虚惊了一场。”
出了太后居住的宫殿,宝芹连忙向叶媚婉道歉:“对不起,美人,奴婢刚才也被吓慌了,没有尽到奴婢的职责。”
“刚才?你说的是靓靓捉弄我的事吗,不过是靓靓顽皮,不足挂齿。”宝芹是吴倩身边的人,又怎么可能真心帮她。
太后既然已经指使了靓靓来吓唬她,就说明太后已经把她视为了敌人,而之前的兰花事件说不定也是太后刻意为之,就因为她成为了宠妃打破了后宫雨露均沾的规则。
赵奕琛的一句话,叶媚婉才得以伴驾避暑,可如今叶媚婉却是最受赵奕琛冷落的一个,连小卓子都忍不住抱怨。
“宝琴这丫头当真是好心办坏事,如今皇上竟一次也没有招美人,只希望皇上冷落美人的时间不会太久。”
薛灵韵的伤好了不少,不用在躺在床上了。
皇帝知道后当即便宣了薛灵韵,去百花台一起赏花。
百花台之所以名为百花台,就是一年四季皆有花可赏,特别是夏天,更是百花齐放,美不胜收。
花香袭来,让人心旷神怡,心情愉悦。
薛灵韵弯腰嗅了一下花香道:“婉妹妹这两日心情不怎么好,不如唤婉妹妹来一道赏花,也去去郁气。”
赵奕琛看来,叶媚婉就是个好看的木头,没什么情绪波动,难不成是因为宝琴的事情而心有不安。
“灵韵的伤渐好,婉美人的心情应当不错才是,怎么心情反而低落了?”
薛灵韵微微一笑:“皇上这么了解女人的心思,怎么会不懂婉妹妹的心思呢,皇上多久没和婉妹妹在一起过了,婉妹妹心中怎么会不想念?”
赵奕琛自嘲的一笑,叶媚婉那个女人向来循规蹈矩,从不见她邀宠,怎么会因想他而闷闷不乐。想来她还是因为宝琴那个丫头被罚,而心中疼惜罢了。
他倒是希望那晚之事不是宝琴自作主张,而是叶媚婉真的想她而做的,可叶媚婉就是个榆木脑袋,根本就不愿花心思在他身上。
在宫里,叶媚婉最在乎曾淑墨,避暑之行,叶媚婉又粘着薛灵韵,平日里对那宝琴也颇为照顾,就是对他不够用心。甚至在床上都是呆的,不懂伺候,还好她的身子不错,他才会食髓知味。
他如今明白了,叶媚婉只尊他是君王,他在叶媚婉心中的地位还不比她的姐妹,甚至是一个奴才都不及。为了她的姐妹和奴才,她可以委屈自己,可以忤逆他。可她为他做过什么?
赵奕琛本该因着那晚的事冷落叶媚婉一阵子的,可话却先一步说出了口:“婉婉向来不争,朕倒是忽略了,就宣她一起来吧!”
叶媚婉本以为是皇帝要见她,到了百花台才知道这次是托了薛灵韵的福。她就知道,皇帝不会这么快就忘了那晚的事。
“嫔妾见过皇上,见过薛姐姐!”
“婉婉总是这么多礼,快些过来吧!”
叶媚婉知道在宝琴的事上,她的确偏袒宝琴了,皇帝生气也是应当的。如今皇帝对她的态度倒算温和,她松了一口气,步子都轻盈了不少。
薛灵韵笑道:“婉妹妹,这百花台的花开得真好也不知道婉妹妹之前来赏过没有?”
叶媚婉拉过薛灵韵的手道:“我闲暇时总爱四处走走,倒还没来这百花台,今日是托了皇上和薛姐姐的福,才没错过这百花争艳的情形。”
薛灵韵偷偷地看了皇帝一眼:“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赏花自然是不能错过花期的,不然只能忘叶兴叹了。”
赵奕琛见叶媚婉刻意离他远远的,道:“灵韵这话说得好,花堪折时直须折,灵韵和婉婉这两朵娇花,还真让朕难以选择?”
叶媚婉原本觉得皇帝是个好皇帝,对女人也颇为温和,虽然多情还不至于风流,可她如今听了皇帝这话,怎么觉得皇帝越来越风流荒唐了。
“薛姐姐伤势刚有起色,最是需要人陪伴,皇上就多陪陪薛姐姐吧。”
赵奕琛的目光越过薛灵韵看向叶媚婉道:“婉婉的意思是,朕这些日子亏欠了灵韵,应当补偿灵韵,而不是该由灵韵来伺候朕了?”
“……”叶媚婉一时无语,天下以皇帝为尊,后宫的女人都是用来伺候皇帝的,皇帝的事情亦由不得后宫的女人来干涉,哪有后宫的女人要求皇帝去补偿谁陪伴谁的道理。
薛灵韵就知道叶媚婉是个规矩的人,脸皮也不厚,便笑道:“婉妹妹心疼我,可我的伤刚有起色,哪里能伺候皇上呢,皇上又何须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