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韵心思细腻,察觉到叶媚婉的变化,关心道:“婉妹妹怎么了?”
昨夜皇帝说叶媚婉甚是特别,这才刚分开她就看到皇帝和潘玉妍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
她觉得这帝妃二人的行为甚是不妥,心里不喜:“没事,薛姐姐,我们还是带别处去吧!”
“婉妹妹是吃味了吧,我们又不是不能来这花园,既然都看到了,不如上前去请安问好,我不觉得我们会吃亏。”
“薛姐姐,我没有这个意思。撄”
薛灵韵哪里懂叶媚婉此时的小心思,已拉着叶媚婉向前去。
“见过皇上,见过滟婕妤。偿”
薛灵韵落落大方,可叶媚婉外表平静,实际上却有些言不由衷了。
赵奕琛见了薛灵韵和叶媚婉,习惯性地和潘玉妍拉开了一些距离,笑着道:“灵韵和婉婉不必多礼。”
薛灵韵道:“嫔妾和妹妹闲来无事,便到处走走,没想到会遇到皇上和滟婕妤,没有打扰到皇上吧?”
“多了两位美人相伴,添了风趣,怎么算得上打扰,一起坐下来喝杯茶吧。”
在叶媚婉眼中,皇帝早起时说还有朝事要处理,如今却陪着滟婕妤在花园里玩闹,实属不应当,淡淡道:“皇上,嫔妾还有事要忙,不能陪皇上和滟婕妤喝茶了,还请皇上恩准嫔妾告退。”
赵奕琛没想到叶媚婉也有了脾气了,笑言:“婉婉这事情来得可真快!”
叶媚婉心虚,找了借口道:“嫔妾之前尚未想起,此时见了皇上才想起尚有事情未做。”
“这么说此事与朕有关了?既然如此,朕就陪你回去做事。”
赵奕琛的话一出,潘玉妍的脸上的笑意就不见了。
赵奕琛道:“妍妍和灵韵在此喝茶闲聊,朕先陪婉婉回去,改日再陪你们。”
“是,皇上!”
皇帝陪着叶媚婉离开,潘玉妍有些不悦道:“怎么同样是女人,为何皇上要弃我而去呢?”
薛灵韵眼明心亮:“滟婕妤是不是还想说,同样是漂亮的女人,为何皇上更眷顾婉妹妹一些?”
“难道不是吗?”
薛灵韵道:“皇上后宫有那么多女人,总不能一直守着一个,滟婕妤能得皇上如此恩宠,比起一般女人来说已经是幸运的了,何必还要自怨自艾呢?”
潘玉妍拉扯出一个笑容:“薛婕妤的心胸果然宽广,难怪皇上也尊重于你,我日后还要像薛婕妤多学习。”
赵奕琛陪叶媚婉回了住处,等着叶媚婉做她所说的事。
叶媚婉除了尊重皇帝,顺从皇帝,平日里并没有放太多的心思在皇帝身上,哪有做什么事情是和皇帝有关的。
叶媚婉见篮子里的手帕尚未绣完,有些急切的拿起来,终于找到了借口:“嫔妾突然想到自己的锦帕尚未绣完,没有心情坐下来喝茶,皇上真的要陪着嫔妾绣锦帕吗?”
赵奕琛的脸一下子就黑了:“陪朕喝茶竟没有这锦帕重要。”
“皇上身边美人众多,什么时候想要人陪伴,多得是人愿意,不缺嫔妾一个,嫔妾还是在家修锦帕更好。”
赵奕琛取下叶媚婉手里的绣绷,握住叶媚婉的手道:“婉婉这是在吃味。”
“不,皇上,从进宫之日起,嫔妾就知道皇上之爱是雨露均沾,嫔妾不会吃味。”叶媚婉以做一个贤妃为目标,怎么能吃味呢。
赵奕琛还以为叶媚婉开窍了,结果却大失所望,怎么就有女人这么冷静无情:“既然如此,婉婉就留在家绣锦帕吧,朕还是去喝茶!”
“皇上!”叶媚婉抓住了赵奕琛的手。
赵奕琛本以为叶媚婉是要挽留他,却听叶媚婉道:“恕嫔妾冒昧,早起时,皇上说有朝事要处理,可是处理完了?”
赵奕琛反问道:“难道婉婉真觉得朕是昏君,一点也没有分寸?还是婉婉急于成为贤妃,想要做个善谏的女人?”
叶媚婉连忙跪了下来:“嫔妾愚笨,在嫔妾心里皇上一直都是明君,一时说错了话,还请皇上恕罪。”
赵奕琛心疼叶媚婉,哪里舍得她跪着,扶起来道:“多大点事,动不动就下跪,以后不要这样了。”
“是,多谢皇上体谅。”
“朕瞧着婉婉的女红不错,既然婉婉要谢朕,不如就为朕多绣一些东西。都进宫这么久了,婉婉也不曾为朕主动绣过什么,婉婉不会觉得没有精力吧!”
叶媚婉三番两次惹皇帝不开心,皇帝却并未真的计较,道:“自然不会,皇上想要什么,嫔妾都会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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