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事,我猜应该就是他。每天下班回去,我都会洗澡洗头,可是,可是。。。。。”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李可可紧紧握住她的手,在给她鼓励。当然,我也适当地鼓励了一句:“哦,那还好,没见着鬼算你运气好。”
李可可白了一眼,我赶忙闭嘴。
小雅继续说:“当我洗完头发梳头的时候,总感觉那不是我自己手,而且梳下来的头发中,居然有血。可当我再仔细看的时候,血就消失了。
后来我也害怕,就不敢在家洗澡了,更不敢在家梳头。可是就算这样,等我每天睡觉醒来,枕边总会发现一些头发,那绝对不是自己掉下来的,如果是自己掉落的,不会团成一团。而且,那几****总会梦到,小文在梦里给我梳头。”
听完这话,我确信那肯定是鬼,不过看不到形体,说明鬼的怨气有限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这鬼也是搞笑,合着就给人梳个头?这么没追求?就不能干点别的?比如。。。。。。嘿嘿(此处为语气词,客官不要瞎想,我是纯洁滴!)
小雅最后说:“那些日子我晚上不敢睡觉,只有去了工作室才简单休息一下。因为太累了,这才想着出来散散心,就过来找可可玩了。奇怪的是,出了那个屋子我就再也没有遇到那些怪事。”
我问:“你男朋友是在你屋里自杀的?”
小雅摇摇头说:“那天因为结婚的事,我们在电话里吵了一架。第二天,他家里人打过电话来对我就是一通骂,那时我才知道,他割腕自杀了!”
割腕?那头发上的血就好解释了。可另一件事就很让人纳闷,人死的地方和小雅住的地方跨了好几个省,鬼魂总不能自己坐飞机去吧?像他那样横死的人,死后鬼魂不可能离开本地,那又怎么会出现在小雅屋里?可照小雅的描述,绝对不是因为心里有愧而出现幻觉,其中应该还有隐情。
我又问:“你有没有从死者身上拿走什么东西?”
李可可替她回答:“不可能,男方家把所有的罪过都怪在小雅头上,进门都被打出来了,更别说留个东西当念想了。”
小雅点点头说:“他的葬礼我都没能参加,还是等人都走完,我偷偷去坟前看了看,至于东西,什么都没留下。”
我自言自语:“这就奇怪了,不应该啊!”
李可可问:“怎么了?”
我说:“我也说不好,很可能不是鬼,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得去现场看一看。不过离得太远,不方便啊!”
李可可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明天正好是周末,坐飞机一个来回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这么定了,为了我的姐妹,你不许找借口推辞。”
我犯难了:“李警官,让我和这位大美女独处一室,说不定还要看她睡觉,我倒是没意见,人家恐怕不乐意。”
李可可一听不高兴了:“臭流氓,你怎么想着看人家睡觉?”
“额,我要不看,怎么知道那些头发到底是怎么来的?”
小雅说:“我没意见,这种日子我也受够了。如果你能帮我,那我感激不尽。”
我说:“那好,我就更没什么问题了,走着呗!”
李可可想了半天,才低声说:“我也去!”
我纳闷:“你去干什么?”
可可嘟囔着说:“我去陪小雅,给她壮胆!”
“李大小姐,有我在,她能有什么事?”
可可说:“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不放心,你这个小流氓!”
我无语:“你又要找我帮忙,又骂我小流氓,什么意思?”
小雅笑着说:“她是怕你和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一不小心擦出点火花,她就两手空空了。”
李可可抱怨道:“小雅,你讨厌,人家是为了你!你根本不知道这臭小子什么德行!”
我愣头愣脑地说:“你们这一唱一和,什么意思啊?”
小菌人看不下去了说:“主人你傻啊,她的意思是说这个李可可姑娘对你有意思,吃醋了!”
我恨恨地对小菌人说:“废话,真当你大哥我傻啊,早看出来了。这个时候不装的纯情点,那不真的成大流氓了?笨蛋!”
小菌人瞥了一眼:“大大地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