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枭……”温暖声音哽住,走到床边凝视着沉睡中的男人。
在一旁的犹南低眉顺眼,“妈咪……”
温暖眨了眨略微酸涩的眼眸,“他、他是怎么受伤的?”
犹南嗓音如同墨玉般温润,“爹地回家之后,浑身已经浸透了雨水,发烧生病的期间,忽然间从外面冲进来一群人,手中拿着加特林,朝着爹地狂扫射,要不是爹地身上穿着防弹衣,当场就罹难身亡。”
“可惜就算是有防弹衣,也无法抵抗加特林的冲击,害得爹地全身上下中弹几十处。”
温暖蓦然一僵,“几十处……”
犹南鬓角流过汗水,“我说错了,是十几处。”
“医生先生?总统先生目前情况如何?”温暖满脸担忧。
一旁的医生,听到她在点名自己。
老医生面容宛如刷了层面粉般紧绷,支支吾吾,“这、这……总统先生,情况、情况……很危机……尤其、尤其是……”
温暖脸色略显苍白,“他是不是,熬不过今晚了?”
老医生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总统先生身上的病,并不严重。”
“阿嚏……”犹南打了个喷嚏。
老医生满头冷汗,“这也不能说是不严重,只能说相比较脑死亡会轻点。”
温暖呼吸慢了半拍,惊耳骇目,“你、你说什么?脑死亡!”
犹裕递给老医生一块手帕,“您先擦擦汗水吧。”
老医生看着手帕上的一行字,终于放松朝着温暖说道:“总统先生目前陷入昏迷之中,快要苏醒,醒过来之后,养伤期间不能动怒,否则会导致伤口复原的进度停滞,关于卫生清洁,弹孔不能沾到水,可但仍要保持皮肤干净。”
温暖点头,“好,我会注意。”
医生终于能完成任务离开,迅速的逃离这里。
“妈咪,我好困,我明天还要上学。”犹南揉了揉眼睛。
温暖拍了拍犹南的肩膀,又推着犹裕他们到门口,“你们俩去睡觉吧,我来照顾他。”
“妈咪……”犹南想要小声嘱咐,却被犹裕捂住嘴,毫不留情的拖走。
温暖看着他们俩人说着悄悄话,不禁羡慕,兄弟感情真好。
她回到床边,倒了杯热水,浸透毛巾,擦拭着男人的额头。
擦着擦着,忽然间感觉到掌心微微一颤,她微微低头,与那双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四目相对。
温暖下意识的朝后瑟缩,“你、你醒啦。”
“你不是说我没有资格管你嘛,怎么还回来了?”犹枭凶狠瞪着她。
温暖无辜解释,“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脑袋有病,竟然回来看你。”
犹枭额头青筋暴起,眼眸发疯似得充满血丝。
“时间不早,我还是先回家吧。”温暖站起身。
犹枭迅速的按住她的后脑,逼着她靠近自己,凶猛的噬吻着她,宛如要将她吞噬入腹般。
温暖呼吸微窒。
男人将她按在墙上,不断用力的唇齿纠缠,宛如要用舌头洗干净她满口谎言的嘴巴般。
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承认,是关心他所以才回来这里的嘛!
他刚刚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这个女人要整夜不眠的照顾他。
……
一吻结束,温暖面上满是难掩的红潮,按着胸口,拼命地呼吸。
犹枭怒视着她,“我要洗澡。”
温暖茫然,“那就去啊。”
男人邪佞一笑,“我没有办法,不用双手脱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