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波折。
她的眸子里全然陌生的疯狂,瞪着容北澜,有火焰,有嫌弃,有泪……
暖色的灯光中,容北澜一声低吼,翻身而上,主宰了一场不分上下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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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明亮的阳光将半掩的窗帘镶成银边,透着美丽的光晕。
容北澜还在睡,睡成了个肆意的大字。
很累!感觉自从身体复原后,现在是身体最累的时候。但莫名又有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满足感。
他完全不想起床,觉得这样睡到地老天荒,一定是人生最幸福的事。
直到,耳边响起一声石破天惊的惊呼:“爸比,你尿床了,羞羞——”
纵是累成狗,容北澜也在容点点的呼喊声,瞬间睁开黑瞳。顺手一拉,将被子挡住自个儿赤果果的身子。略略尴尬地瞅向女儿:“点点别胡说。”
没有比现在更尴尬的时候了。
因为容点点压根就没注意容北澜是不是没有穿裤子,她正趴在床中间,富有研究精神地瞪着床单上的东西,然后受惊地缩了回去:“爸比,你看床单都湿了哎,这个我懂嘛,就是尿床,我以前也有过。不过怎么还有这个嘛?”
她趴下去,就着微弱的阳光看了又看:“这是水果冻吗?爸比你好馋,比我还馋,居然在床上偷吃水果冻。奶奶说了这是没家教的孩子才会做的事,要是奶奶知道了一定狠狠打你屁屁。”
“……”容北澜尴尬得要死。此时的他,正对着面前那张纯净的小脸无言以对。他直觉要把容点点扔出去,解除面前尴尬的局面,但又担心会一不小心抓痛容点点娇嫩的小胳膊。
“这是什么味的水果冻啊?”容点点还在一心一意琢磨着,“好怪的气味——”
说完,容点点一脸求知欲地瞅着,琢磨着。
惊得尴尬的容北澜黑了脸,大脑里还没想出怎么应付最好,大掌早已伸出去,一把拽住容点点的手,拉开了。
“爸比怎么啦?”容点点大吃一惊,“很恐怖吗?有没有毒?”
一咬牙,容北澜面不改色心不跳:“没有毒,有点脏。那是……是……”
反正不能和三岁的女宝宝说那是男人的小蝌蚪……
“是什么呀?”容点点眨着黑亮的眸子,抱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老神在在地追问。
容他一个大男人无力应付淘气聪明的小萝莉,一时实在词穷,最后蹦出一句:“猫尿。”
“啊啊啊!”果然吓到了容点点,这下不用容北澜催,拼命扇风,一边埋怨着,“爸比怎么不早说,我最讨厌这个啦!”
容北澜才松了口气,容点点的惊呼声再度响起:“爸比,你的衣服怎么全在地上,乱七八糟的?”
“……”容北澜觉得,他实在无力应付容点点的问题。
沉吟了下,他扬高声音:“夏可爱——”
这一团乱,都是她昨晚玩火玩出来的后果,应该让她来解释。
“妈咪也在?”容点点眸子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