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叶晨眉头一挑,他见过白盛堂,比起白明堂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公子哥来说,简直强的不知道多少倍。
此人是一个性格坚毅、心性很成熟的人,就算是白明堂疯几次,白盛堂也绝对不会疯了的。
而且这疯的也着实太蹊跷了,定是有人作祟。
叶晨并没有答话,思索着什么,对眼前这一对母子的深情也并没有多少感触。
倒不是叶晨心肠有多硬,只是,这个白家老夫人可是个纵横商场的铁娘子,心机手段还是有一些的,这其中未尝没有“苦肉计”的成分要表演给叶晨看。
片刻后老夫人见叶晨并不动容,抹了抹眼泪:“叫先生见笑了,盛唐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疯了的。并且在那之后就有人来电话威胁我们,要我们跟之前那个人合作,否则就毁了盛堂。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够跟他们合作了。
所谓的“合作”其实就是我们不明不白的投资而已。
更奇怪的是,那个人对我们公司的经营状况十分的清楚,一份合同几乎把我们明生科技的流动资金尽数套进去了。
名义上我们明生科技是在开发那几项产品,但说实话那些项目根本用不到如此大的资金。
事实上,我们都没有参与这件事情当中。更不知道他们借着我们明生科技的名义和科研室在搞什么东西。”
白家老夫人看了叶晨一眼,眼底有几分希翼之色:“我听名堂说先生乃是人中龙凤,观先生手段,先生应该是仙道中人吧。老妇在这里求先是望先生慈悲,救我儿、我们一家与水火之中。
我知道这件事情先生了牵扯了进去,我们之间的利益是一致的。
若是先生肯帮助我们的话,事成之后先生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就是了。我们明生科技只要能够拿得出手的,绝对不会推脱分毫的。
另外,我老妇人会子啊家里为先生立下长生牌位,****夜夜焚香沐浴虔诚拜谢。”
说着白家老夫人起身就要拜谢。
叶晨连忙起身右手虚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托着白家老夫人,不让她下拜。叶晨到底是个年轻人,又怎么受得了老人的一拜呢?
“老夫人不必如此,长生牌位什么的也就免了。我跟令郎名堂也算是有几分渊源,算是不打不相识。这事情又牵扯到了我的头上,所以我会斟酌,别的不敢说,贫道还是会几手医术的,令郎的病情应该还有几分把握治好的。”
叶晨没有把话说的太满了,毕竟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解除自己的嫌疑,顺便惩治公司里两个老家伙而已,可不是一上来就要跟那些到门中人打生打死的。
他自己还一屁股事情没有了结呢,哪里有时间去管这斜乱七八糟的呢?叶晨又不是什么烂好人,觉悟也没有高到那个程度,
就算是积累阴德,也要看情况而定,又不是赵日天,对谁都不服就是干。
白家老夫人精明的很,自然听得出来叶晨话中之意,连连央求许下重诺,一副叶晨不答应就不松口的架势。
“白夫人,贫道绝不会妄许承诺,希望你谅解。另外,这会而贫道什么状况都不了,老夫人就不要为难贫道了,待贫道见过令郎盛唐之后再下结论不迟。”
叶晨说罢,闭口不谈,只顾喝咖啡,再不松口。
白明堂挨了两次打知道叶晨的性子,连忙拉了拉母亲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否则适得其反。来日方长,徐徐图之就是了。
“如此,老妇这里谢过先生了。先生若是能够治得好我儿盛堂的话,我们夫妇也感激不尽,定有重谢!”白老夫人满脸感激的附身鞠躬。
叶晨这一次没有夺,受了这一礼,这是他应得的尊重。
同时受了这一礼,就等于他接下了这个委托,要尽心尽力的完成,否则有违本心、天心,这是他们这一脉草木子的规矩:不托人事,不受人礼。
受了这一礼也就表示这接受了委托,是要尽心尽力的去完成的。
当然,叶晨也秉承草木子的医道:医者长慈,悬壶济世,能医者必医。
现在白明堂在他眼里是个病人,没有不施救的道理。
“恩,请白老夫人尽快安排我和令郎见面,迟则生变矣。”叶晨想了想又问道:“老夫人说令郎疯了,二位是怎么处理的呢?我是说,把令郎关在哪里了?”
白老夫人神情一暗,潸然泪下:“盛堂他疯了,疯癫痴狂,变得六亲不认,对他的父亲横加爆力,对身边的人也是如此。我们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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