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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好,下班的时候我要是还没回来,你就自己开车早点回家。”
“嗯,”秦简点头:“你就别嘱咐我了,我又不是个小孩子。”
“对,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小孩子的妈,我不担心才奇怪。”
果游恺摇头叹息一声放下筷子:“行了,吃饱了,好几天没有吃你做的菜了,今早吃的有点儿多了。”
他说完起身:“走,我捎你去公司。”
车子开到公司门口,见曲亚妮站在那里,果游恺将车停下对身侧的秦简道:“你先上去把。”
“嗯,路上小心点儿。”
“放心吧,”果游恺揉了揉她的头。
秦简从车上下来对曲亚妮点了点头:“曲经理。”
曲经理抿唇对她和善的笑了笑,完全不是从前对她严厉的样子:“小简,你上楼去吗?”
“是啊,曲经理祝你们今天一切顺利。”
秦简说完先走了,曲经理对果游恺道:“果总,我来开车吧。”
“不用,上车吧。”
曲亚妮连忙小跑到副驾驶座上,一上车她就不禁感叹了起来,这名牌的跑车就是不一样,坐进来的体验是不同的。
“昨天我让你办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曲亚妮恭敬道:“果总,我给温蒂的父母打过电话了,也连夜给他们派车去接他们将他们送到了涂洲。
不过具体的情况还要一会儿到了涂洲才能知道。”
“孔琳的个人情况你之前清楚吗?”
曲亚妮摇了摇头:“我要是早知道她的心里有问题的话,肯定会一早跟她谈谈的。
她平常在公司的时候很爽朗健谈,我还以为她是个活泼的姑娘。
谁能想到她心里还有这样的阴暗面。
前几天我还跟温蒂一起吃过饭,她跟我打听孔琳的事情了。
当时我问她为什么打听她也不说。
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或许就能帮他们调和一下她们之间的误会了。
温蒂这姑娘个性虽然犀利了点儿,但心眼儿还是不坏的。
你说她怎么就遭到这种大劫了呢。”
曲亚妮说着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心里也挺难受的。
温蒂这个女人对她来说还是挺懂事儿的。
果游恺看了曲亚妮一眼:“你没看过孔琳的简历?”
“看过的。”曲亚妮点头,这种时候她不敢隐瞒。
“你不知道她父亲是为什么死的?”
曲亚妮心里紧张了一下:“知道,她刚来我手下的时候我还找她谈过话。
我问她父亲在这里工作过,还是在这里工作期间离世的,她会不会恨公司恨果老儿。
她说她没有那种想法,各人有各命。
她也得活,也得赚钱养活自己。
当时她说这些的时候听诚恳的。
而且我以为人力资源部那边应该是审核过她的,也就没有多想。
她在公司里工作了不是一年两年了。
虽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做为,但也一直中规中矩的。
有些事故出的真是很令人措手不及。
您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真的吓了一跳。
孔琳和温蒂这两个人平常也没有什么交集呀。
她们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呢。”
果游恺没有再做声,曲亚妮说了几句后也自讨没趣的闭上了嘴巴。
车子开了四十多分钟来到了涂洲的中心医院。
两人一通打听后来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口。
温蒂的父母双双在门口哭天抹泪的好不伤心。
见到他们,曲亚妮走上前道:“杨先生,杨太太,你们好,我是成天集团的助理办经理,这位是我们成天集团的副总裁。
我们今天是特地来探望温蒂的,不知道温蒂现在怎么样了。”
听她一说话,两人哭的更是伤心了。
果游恺觉得现在也没法儿跟正在悲伤中的人沟通,他转身走到医生办公室打听温蒂的情况。
跟医生交流过后他才知道,怪不得温蒂的父母哭的那么凶,原来他们赶来之前,温蒂刚刚又被紧急抢救了一次。
她颅内出血严重,送到医院的时候也不算及时,所以开颅手术不能算是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