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舞?那怎么行,你可是学了十几年了呢,不让你跳太委屈你了,别人会说我不讲理的。”
徐暮年看着她,颇有成就感。
“不是你不让我跳,是我自己再也不想跳了。”
“嗯,既然你坚持不想再跳舞,那我也没有办法。
不过我认为你还有问题要忏悔。醢”
米又白咬牙切齿,小心眼儿,天下第一小心眼儿。
“现在要是想不起来的话,那我今晚只能再辛苦几次了。”
“啊,对了,”他话音才落,米又白立刻就道:“大叔你说的对,我还有件事儿得忏悔,我以后再也不穿超短裙了。”
徐暮年点头:“明明可以很乖,非要气人,”他说着点了点她的鼻尖:“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儿上,今晚这是最后一次。”
米又白无语,都忏悔了,还要把这次坚持完?
这个男人是铁打的吗缇?
被他好一通折腾,她像是瘫了一般的烂在了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幸好,徐暮年精力还不错,他烧了水帮她冲洗了一下。
米又白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累死了,她侧身躺着看向清洗干净躺在自己身侧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的徐暮年蹙眉。
徐暮年扬唇:“怎么了?”
米又白努嘴:“没事儿。”
“有话就说,一个军人子女,怎么说话还吞吞吐吐的。”
“大叔,你是为什么天天锻炼身体的?”
“保家卫国。”
米又白在心里哼的一声,撒谎,分明就是为了折磨她的。
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她心中不爽,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累成了孙子。
早知道今晚他要这样惩罚自己,那她应该先塞给他一个苍老师让他先消耗一下体力的。
她不爽翻过身背对他睡觉。
徐暮年看着她淡淡的抿唇一笑,这小妮子,心里一定气死了吧。
他唇上的笑容大了几分,好像有种精力充沛回到了二十岁时的感觉。
这个小小的丫头还真是有种神奇的魔力。
可是不得不承认,今晚她的舞跳的还是不错的。
如果她不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跳,而是只在他一人面前,那他兴许还不会那么生气。
他闭上眼睛,刚刚出了一身的汗,可以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是周日,门口没有那么响亮的操练声,所以她呼哧呼哧的睡到了自然醒。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了。
她起身打了个懒仗下床,可是人才刚站到了地上,就觉得自己的双腿一阵酸涩。
她一阵惊呼,天哪,原来小说里说的被什么到骨头酸疼的那种感觉是真的存在的啊。
徐暮年不在,不过他留了一张纸条在桌上。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我先去一趟办公室处理点事情。
早餐放到了桌上,要是凉了就自己放进微波炉里转一下。
吃完早餐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市里买衣服。”
她不爽撇嘴将纸条放下抖着腿走向外面的客厅。
天哪,真的好不爽,心里快要气翻了。
就拖着这条被废掉的腿还怎么去买衣服啊。
这个万恶的徐暮年,她要打击报复。